“呵呵,你這激將法也是的,我老頭子可沒怕過誰,開啟就開啟,看著你們一個個人五人六的,到底要幹啥。”
翟大哥顫巍巍地去把大門開啟了。
一大群人朝著大門湧了進來,那個教習是一馬當先,走在第一個,他有點惱怒這個多嘴多舌的老頭子,想他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看守石人陣的門衛,非要在這裡倚老賣老的滿口胡言。
教習一步跨進了大門,翟大哥剛開啟門就站在門口,教習對他一掌推了過來,不耐煩地說道:“讓開。”
他大手一推,滿以為這老頭子會躺倒在二丈之遠的,他心裡想到,老不死的,老子讓你死也不會死,就在床上躺著去吧。
一聲悽慘的大叫,眾人看去,這個教習推出的那一隻手掌從手腕處生生的被掰斷了,手掌和手膀成了九十度直立起來了。
看著蹲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教習,翟大哥鄙夷地說道:“嘿嘿,記住,永遠不要對老年人動手動腳的,告訴你,看你是來參加比賽的客人,這是輕的了,要不然,在任何地方,你小命休也。”
那位首教知道遇到了高人,這個教習的實力比他差不了多少,可在這老者的手上眨個眼就手掌斷裂,可想他的修為不淺了。
那教習忍著疼痛說道:“我不服,我只是沒有防備而己。”
作為耀武學府的一個資深教習,當著自已學生的面被一個看大門的老頭子把手掌都折斷了,他覺得這在面子過不去,這回去以後顏面何存啊。
苗首教連忙過來說道:“今天到此為止,我們先回去再說,從長計議。”
“不行。”
教習心想丟醜的又不是你,回去難堪的是自己,如果這樣就離開了,真是情何以堪吶。
他覺得剛才推這老者的時侯,連眼睛都沒有瞧這老者一眼,他當時是瞪著衛揚這邊的,所以他認為,但凡自己有一絲的留意,這老頭子就不可能得逞,說不定倒下的該是這老頭了。
他對苗首教說道:“你不用管了,我心裡有數,當時我有防備的話,他怎麼能夠輕易的得手。”
苗首教知道這傢伙把面子看得比命還重要,他只好聳了聳肩膀不做聲了。
“老頭,我不服。”教習對著翟大哥叫囂道,滿臉的憤憤不平。
翟大哥說道:“嘿嘿,年輕人有血性是好事,但明知不敵還要纏鬥,那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
“怎麼呢?難道你們精英學府的老老少少都喜歡趁人不備,暗自偷襲嗎?”
他的這一席話,連那姓寧的和雯小姐及那矮個子的少女都有同感,好像覺得並不是自已的實力不行,而是對方偷龔而自己沒有防備而己,三個人好像信心又回了似的。
翟大哥見這傢伙死纏爛打的出言不遜,他對這個教習說道:“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是個有傷的人,我站在這裡腳不動,不還手,你儘管來攻擊我,這樣就沒話可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