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軍官還以為自己非常的幽默,不禁自己都開始大笑了起來。
所以說這人呀就是不作不死,一旦自作的話,必有危險。
最氣憤的莫過黎氏,她自己女兒都上十歲了,她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輕薄的男子,她走上前一步對這軍官說道:“喲,你這話可是有點自不量力,大言不慚啊,你看你那樣子,還敢在這裡信口開河,大放厥詞的,看老孃不撕爛你的嘴,看你還敢不敢放屁。”
那軍官見是一個美婦人在怒懟他,他嘻嘻一笑道:“好啊,我可不在乎年老年輕的,只要夠味就行,來吧,老女人,我正等著你呢。”
軍官說著,還誇張地把臉向前伸了一伸,那樣子,他還真不相信這個中年美婦會衝過來,他想,憑著身邊這麼多的人,豈能讓這個中年美婦能夠衝到他的身邊並撕爛他的嘴。
黎氏也不再言語了,她伸右手的一指,嗖的一聲,一股看不見的白光朝著軍官的臉上射了過去。
刷的一下,直擊軍官的臉頰來了一個對穿。
軍官哇的一聲,臉上的血洞流滿了鮮血,噗的一下,從嘴裡吐出了幾顆大板牙。
這軍官雙方捂在臉上,露出了驚懼的表情,乖乖隆地咚,這一下要是射在其它的地方,自己的小命就算玩完了。
正在這時,衛揚讓白芷,丹風等幾個女孩子都留在了府內,他一個人龍行虎步地走了出來,站在了軍官的對面。
衛揚霸氣地說道:“我已經出來了,你待怎樣,給你們兩條路,第一,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第二,如在這裡繼續糾纏,我不介意把你們都留在這裡。”
軍官捂著嘴說不出話,只是把眼睛死死地盯在身邊的五個修行大師的身上,那意思是你們還愣著幹嘛,如果這樣灰溜溜的回去,看你們如何向督軍大人交待。
久不言語的幾個大師中的一位走了出來,這是一箇中年男人,一副文質彬彬的神情,身穿一件白色的長衫,頗有一種儒雅隨和的樣子,他對衛揚說道:“年輕人,得饒之處且饒人,你們已經殺了三個大師了,而且現在又傷了一位軍官,我想你也不用咄咄逼人吧,我們還是看在元帥府的面子上的,如果我們真的動手,你也未必能夠招架得住。”
衛揚見這位大師一副書生的樣子,才對他說道:“我還尊重地叫你一聲大師,你是哪裡看見我們咄咄逼人了,是的,我們是殺了三個人,那是這三個人該殺,其中有二個所謂的大師是要行刺謀殺朝廷的軍政要員,對著肖大將軍下手,你說是不是該殺,這個紅衣女子不聽警告,擅闖元帥府,競用暗器獨針想要至人於死地,她這是不是咎有自取,你說是不是死有餘辜。”
一句話說得這個大師啞無言了,這個大師只好低頭不語了。
另一個個子矮矮廋瘦的大師站出來說道:“我們不是怕你,只是我們在元帥府的門前,也不想樹敵在多,真正的動起手來,我們也不怕你,我們只是現在不想撕破臉皮,再說你也未必能夠戰勝我們這些人,我看你還是消停一點,我們畢竟是代表督軍大人來的。”
“呵呵,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我告訴你,這死去的三個大師都是代表督軍府來的,那又怎樣,只要做事不地道,打著督軍的旗號,胡作非為這是要嚴懲。”衛揚說道。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接過了話茬,這男子在幾個大師裡面是最年輕的一位,火氣也是在這幾個大師裡也是最大的,他對二個大師說道:“二位兄長,不用客氣了,老子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動手吧,這樣下去,我們的臉往哪擱啊。”
說著這個年輕的男子大咧咧地走到了衛揚的面前,那個捂著臉頰的軍官也是一揮手,六十個士兵立即起動,把衛揚團團圍在了中間,一個個把兵器都抽了出來,好像是要拼命一番。
衛揚看了這些人一樣,嘴角扯了扯說道:“給你們活路你們不走,偏偏想送死,那好啊,小爺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