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說著,扭動腰肢,擺著胯紂子就往元帥府的大門走了過去。
幾個大師也一步一趨地跟在她的身後,但明顯的離開了一段距離。
這幾個大師知道,李姓和江姓兩個修行大師在他們這一群人中是出類拔萃的存在,連他們二人雙雙都倒斃在這裡,可想而知,對方的修為境界和實力完全在他們之上的,這樣一來,他們不得不小心謹慎了。
紅衣女子當然不信邪了,她扭腰擺胯地走進了元帥府的大門,她站在元帥府大門的裡面,無視衛揚幾個人的存在,還故作姿態地轉了一個身,裝出一副優雅的動作對外面的一行人揮了揮她那肥胖的手,那意思就是告訴外面的人,別怕,都進來吧,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別聽他們的胡說,想動手,諒他們也不敢哩。
就在她嘚瑟得沒邊沒際之時,冷眼在一旁的衛揚再也不用做聲,他已經發了二次最後通牒了,說什麼再也不能慣著這女人了,嘿嘿,你既然無視我的警告,悍然踩了我的底線,那你就準備承受吧。
正當紅衣女子回首招手還沒有把手放下時,那得意洋洋的樣子還寫在臉上之際。
轟的一聲,衛揚凌空拍出了一記聚焦掌,只見這紅衣女子的左肩押部位出現了一個血洞,紅衣女子一個踉蹌,跌坐了在地上,鮮血從血洞裡噴而出,一下子流在了紅衣女子的紅衣上了,使這紅衣更加鮮紅豔麗了,呵呵。
本來衛揚就沒有想要紅衣女子的命,要是想要她命的話,他完全可以一掌擊穿她的胸部,讓她來一個當場死亡的。
作為對一個女子,只是嘴上說出了一些冒犯的話而己,如果不是窮兇極惡的用行動來作惡的話,衛揚一般都是給對方一個小小懲誡的。
可紅衣女子不是這樣想,她怨毒地看了衛揚一眼,用沒有受傷的右手從頭上取下一個頭簪,對著衛揚用力擲了過去。
這頭簪上可是喂有劇毒的,人如沾之,瞬間必亡。
衛揚哪裡知道這女子還有這樣一手,他本來可以躲避是頭簪一擊的,他也知道這頭簪上是喂有劇毒的,可是不敢閃躲,因為他如一閃躲,這根疾快的髮簪就會射向他身邊的小卉了,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嗖的一聲,這頭簪扎到了衛揚的側腰間,伴著紅衣女子的一聲大叫:“去死吧。”
紅衣女子的臉上變得猙獰醜陋且非常的可怖,她以為她的這一毒針肯定是將衛揚殺死了的,她不禁有些得意了起來。
和這紅衣女子一起的幾個修行者也深知這個女子的用毒手段兇狠毒辣,他們一般是不命輕易的惹這個女子的。
一些知道這紅衣女子施發毒針厲害的兵士也都饒有興趣,幸災樂禍地看著衛揚,有的還在數著時間來看衛揚能堅持多久才會倒地抽搐而身亡。
紅衣女子和這幫人哪裡知道衛揚乃萬毒不侵之身,這喂有劇毒的毒針紮在他的身上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
衛揚直到現在才殺機頓起,他奶奶的,老子只是輕傷了你,你相反的要老子的命,想用毒針來傷我性命,那就對不起了,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衛揚從容地從腰上拔起了頭簪,對著還是一臉懵逼的紅衣女子甩了過去。
“物歸原主,還給你了,記住,再做人可不能這樣。”衛揚喝斥道。
這一針甩得是又快又準,正中了那紅衣女子的眉心,不到二個聲息,紅衣女子倒地抽搐了兩下,七竅流血,已經嗚呼哀哉了。
這一反轉讓門外的幾個大師和一排士兵是驚得目瞪口呆的,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少年中了毒針毫髮無損的,而施毒的紅衣女子卻死在了自己的髮簪之下了。
衛揚對門外的眾人說道:“把你們的人拖走,否則我要把她丟到山上喂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