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長老向掌門的彙報了事情的過程,場上斷刀門的弟子都在議論紛紛的,掌門人站起身來,對眾人打了個手勢,場上立馬鴉雀無聲了。
掌門人對著耿叔說道:“你膽挺大的呀,竟敢傷我好幾個弟子的性命,既然你敢來到我斷刀門,我們也不欺負你,我看你也是個修行者,這樣吧,你自廢修為我就放了你,你意下如何?”
耿叔風輕雲淡地笑了一下說道:“你身為一個門派的掌門,為何不問一下你的弟子是為何墜下山崖的,一上來就直接的讓我自廢修為,有你這麼當掌門的嗎?我剛才說了,如此下去,你這斷刀門就會成為斷路門,絕戶門。”
衛揚也走上一步說道:“是你的弟子要將我這位耿叔強行推下山崖,我耿叔只是用震力將他們震下山崖的,試想,如果不是你的弟子抓住了耿叔,何以會被震飛了呢?”
掌門的沒有理會衛揚的質問,只是對著耿叔說道:“你是在教我怎樣做人嗎?至於我怎樣教導我的弟子是我的事情,我斷刀門是否成為斷路門或者絕戶門就不用你操心了,因為你看不到了那個時侯了。”
掌門的說完此話,把手一揮,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了。
從掌門的身邊站起了二箇中年人,徑直朝著耿叔走了過來。
刷的一下,二人同時抽出了身上的佩刀快速地揮灑了幾下,動作倒是行雲流水的,速度也是疾快,而且動作顯得幹練嫻熟,自帶著一股氣場。
不愧是斷刀門的高手,可能這斷刀門是取於抽刀斷水的意韻吧。
不過這一切在衛揚的眼中並不耐看,在耿叔的眼裡更是小兒科了,哪怕在小倩的眼裡這二個長老動作也有賣弄和做作之嫌了。
一個手持大刀的長老對著耿叔說道:“無論你的修為境界再高,在我們這裡也是一個笑話而已,而且你的身邊還有二個黃口小兒,你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識相的就按我們掌門說的,自廢你的修為,我們就放過你們三人。”
衛揚對耿叔說道:“讓我來對付這兩個傢伙。”
耿叔道:“不需要,你們只是在一邊看著吧,看我怎樣出招,我準備施出二招,這二招就是準備傳給你的,你仔細看著就行。”
耿叔對兩個咄咄逼人的長老說道:“我警告你們,你們再往前走一步,後果自負。”
一個長老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嘚瑟地向前連跨了二步,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他嘴裡還在哼哼著:“他孃的,我就不信了,在我斷刀門的山門前你還這麼的橫。”
耿叔叫了一聲:“好,那我就先廢了你的一條腿。”
說話間,耿叔漫不經心地拍出了一掌,衛揚一看便知,耿叔的這一掌看似柔軟無力的,其實這是一招綿化掌,其後勁是非常強悍的,威力巨大。
耿叔的一記凌空一掌拍出,那嘚瑟的長老前一秒鐘臉上還在笑意綻放的,下一秒就已痛苦哀啼了。
只見他仰躺在地上,右大腿處出現了一個血洞,不斷在湧出著鮮血。
耿叔若無其事地對衛揚說道:“看見了吧,這是聚焦掌,整個攻擊的力量彙集了在一個點上,這樣的殺傷力最大。”
斷刀門練武場上一時大亂,好多的弟子跑向了受傷的長老,他們把受傷的長老抬出了場地。
正在所有人忙成一團之時,耿叔對衛揚說道:“一般拍出的一掌,力量是分散的,對敵的時侯,一掌拍出,對方的承受點在多處,相對來說,受傷的程度會小一點,而我的聚焦掌,把整個力量集中在一個點上,那對方受到的打擊是不可逆轉的。”
耿叔像是在現演現教的一樣說道:“剛才那一掌,我的聚焦掌把對方的腿打出了一個血洞,要是打在他的五腑六髒之處,他估計早己魂飛魄散了。”
耿叔為了印證他的話,對著斷刀門的山門旁邊的一處小山峭拍出了一掌,一般的掌力只會拍得山峭的外體濺出一層沙石,而耿叔的聚焦掌直接使那山峭的中間穿透了一個大洞,由於巨大的衝擊力,那山峭的中間被淘空,使整個小山峭坍塌了下來。
好大的威力,不僅是衛揚為之動容,在場斷刀們的弟子們都被這一掌震驚住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地滯納在那裡了,而且,這一掌是離這山峭十多丈遠的地方發出的,這樣的修為境界之高,是在場所有人想不到的。
斷刀門的掌門知道今天遇到硬茬了,如果此時認慫,在幾百名的弟子面前顏面何陳呀。
掌門人看了在座的幾個長老一眼,其中一個長老說道:“事到如今,我們只有施出抽刀斷水陣來困住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