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敘苦地說道:“就因為成徒弟講了幾句話,這肖家的二小姐就發怒了,這不,不僅不讓我們走,而且要罰我這弟子一直跪著。”
張副官說道:“我再也不問你了,可想而知你也是個沒腦子的,你以為元帥府裡沒有人了,又聽到了我們督軍的隻言片語,就開始自我**了,哈哈,都是一些沒有城府之人,該。”
“你就別笑話我了,還是想辦法和那肖二小姐打個招呼,讓我們走吧。”
御醫對張副官央求道。
張副官左右看了一下,見客廳裡沒有人,小聲地問御醫道:“依你的診斷,那老元帥的病狀如何?”
御醫肯定地說道:“據我的診斷,這元帥己經燈枯油盡,沒有幾天好活了。”
張副官滿意地笑了笑對御醫說道:“好,待會兒我去和元帥府裡的人說一聲,讓你們走吧。”
御醫有點擔心地說道:“別看那肖二小姐年齡小,可她不是個善茬,還有和她一起的一個少年也是個不好說話的主,這不得了呀,幸虧肖大將軍不在府裡,要不然……”
張副官自信地說道:“放心,那個肖大將軍就算回到晉安城,也難以回到家裡了,呵呵。”
御醫不明所以地問道:“那又是為何呢?”
張副官故作玄虛地說道:“你就別打聽了,只要這老元帥一死,哈哈哈,這肖家就算完了,督軍大人說了,等他把肖家人都押回了京城,這個元帥府的主人就是本人了,哈哈哈。”
聽到了張副官得意的笑聲,御醫也跟著笑了起來。
可他們這番赤裸裸的談話卻被人聽了個正著。
原來白芷來到客廳以後,由於這二天沒有休息好,她有了一點睡意,但當著眾人的面睡覺她又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她趁人不注意地幻化成了一根樹枝,躺在板凳上就睡著了,以至姐妹們回去的時侯她還不知道,一直到了現在才被這個張副官的說話驚醒了。
白芷準備趁人不注意進內室告訴衛揚的,這時元帥府的管家走了進來,見到張副官坐在客廳裡,他連忙的對站在門口的一個衛兵叫道:“快來人了,把御醫及二個弟子送到茶室裡面去。”
二個衛兵連忙將御醫和二個弟子往客廳外的一個茶室裡送去,御醫還先說著:“讓我們走吧。”
管家正兒八經的說道:“對不起,你觸怒了我們的二小姐,你們由她來發落。”
送走了御醫及弟子三人,整個客廳裡空無一人,張副官向管家問道:“事情辦妥了沒有?那個廚子答應了嗎?我們督軍大人可是在等著好訊息呢。”
管家獻媚地說道:“請轉告督軍大人,那廚子已經答應了,我已經將東西交到了他的手上,到時侯我們萬無一失了。”
張副官喜形於色地說道:“好,我們己經六百里快報直抵京城,朝庭不日就會來人在這裡公審肖怡,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和老元帥了,呵呵,你乾得很好,督軍會重重有賞的。”
“謝謝督軍大人的抬愛。”管家喜孜孜地說道。
張副官囑咐道:“記住,在朝庭的人來之前,你不要輕舉妄動,要做到和平時一樣。”
“放心吧,在這裡,還沒有人懷疑我對元帥府的忠誠。”管家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