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揚只得裝著不認識她似的和丹鳳坐了下來,叫了幾個小菜,丹鳳高興,這是她和衛揚第一次二人單獨吃飯,她叫了一罈女兒紅想助助興。
看著雯小姐看向衛揚那怨恨的神情,黎元基問道:“看你滿臉的不舒服,你準備怎麼樣?”
“我,我曾發誓過,非要這小子跪在我面前求饒的。”雯小姐恨恨地說道。
”好,我知道了。”
黎元基說著朝衛揚看了過去,這小子也就十五六歲吧,哪怕是從娘肚子裡開始修行也沒有自己侵淫武道三十多年的一半多,料想修為境界不會太高。
先前讓我的三個弟子跪在精英學府的廣場上也只是他突然襲擊而得成的,並不是實力高的原因。
再看看這小子身邊女孩子,扎一個頭巾,就像一個大山裡的村姑一樣,肯定不是一個修行武道之人。
黎元基就是一個打得過的窮追猛打,打不過的逃之夭夭那種人,在他的修行生涯中鮮有敗績,就是欺軟怕硬而得到的結果,在雲城裡被人吊在樹上也是他平生最丟人現眼的一件事,好在只要雯小姐不說,就沒有人知道此事了。
所以這一次他一定要幫助雯小姐達成她的心願,為她也是為自己。
黎元基冠冕堂皇地對雯小姐說道:“你放心,作為你的教師,我會讓那小子跪在你面前求饒的。”
殊不知,對面那個像村姑一樣的女孩就是把他吊在樹上的那個高手,也是他的夢魘。
衛揚和丹鳳正端著紅酒慶祝他倆再度相逢呢。
黎元基邁著龍行虎步走了過來,在他認為,在沒有比他實力更強的對手面前,他永遠是一副威風八面的派頭。
他一屁股坐在了衛揚的這一張桌子上,雙眼緊緊盯著衛揚,神秘莫測的樣子,好像是貓子抓到了老鼠,先要戲弄一下的表情。
衛揚在點菜之前就對丹鳳說出了和這個雯小姐的過節,現在見這個黎元基挑釁的樣子坐在他們的桌子上故弄玄虛地盯著他倆,衛揚和丹鳳默契地選擇無視於他,根本像這個人不存在似的在那裡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把坐在一邊的黎元基當成空氣一樣的無視了。
黎元基以為這樣無聲的盯著二人會給他們一種壓迫感,繼而產生恐懼的心理而會顫抖地問他為什麼的。
哪知道衛揚和丹鳳根本不按他所想像的套路出牌,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一樣,二人一直旁若無人地談笑風生著。
黎元基倒像一個傻逼似的呆在那裡無所適從,真的好尷尬呀。
黎元基只好自己打破難堪的僵局問道:“我坐在這裡盯著你倆半天了,你們怎麼不問一問我為什麼?”
衛揚看都沒看他一眼的說道:“你坐在這裡盯著我倆是為什麼,我們不關心。”
衛揚繼續和丹鳳喝著小酒,談天說地的。
這一下黎元基真的無語了,本以為可以給對方一個壓迫感會讓對方感到害怕的,哪知對方不僅無視他,言語裡還帶著鄙夷和嘲諷。
黎元基一下子惱羞成怒了,他拍的一下拍了一下桌子,把桌上的酒碗震得酒水濺滿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