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的幾個家丁把姚大小姐抬進了馬車。
姚昌河胖胖的身軀已經氣得渾身發抖起來。
衛揚知道這姚家主是要常家的家主出來,這姚昌河還把衛揚和丹鳳當成了常家的下人了。
衛揚對姚昌河說道:“你誰啊,在這裡咋咋呼呼的,我們老爺誰也不想見。”
“你……你們是誰?是誰欺負我女兒的,今天不給一個交待,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在雲城,還沒誰敢對我姚家不敬的。”
震遠鏢局的第一鏢師鐵老七站在了姚昌河的身邊,他抬頭看了一眼吊在樹上的白玉仙和倒在地上的白衣門的弟子,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論修為實力,這白玉仙與自己不相上下,卻被人用她自己的頭髮吊在了樹上,他知道了對方的不簡單。
難怪六合拳館的大弟子付傑知難而退的,要知道付傑可是個火爆脾氣,要不是遇到了難纏的對手,他怎麼可能忍氣吞聲地返回拳館閉門不出呢。
姚昌河還在那裡大發雷霆,罵罵咧咧的,鐵老七攔住了他,直接向衛揚問道:“這位兄弟,我叫鐵老七,是震遠鏢局的,不知兄弟怎樣的稱呼?”
“衛揚。”衛揚冰冷冷地回答道。
鐵老七還算是個走南闖北的老江湖,對衛揚的態度視而不見地說道:“噢,原來是衛兄弟,幸會幸會。”
伸手不打笑臉人,衛揚說了一句久仰久仰。
鐵老七是姚昌河請來的,他當然要為著姚昌河說話了,他裝著不知情的樣子說道:“姚家和常家之間並沒有直接的矛盾,而姚家的大小姐又不是個修行之人,敢問為何你們要針對她呢?”
姚昌河有點不耐煩地對鐵老七說道:“鐵兄,別和他的囉囉嗦嗦的,直接的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一點厲害。”
鐵老七心想,和我功力差不多的白衣門的門主和弟子們全軍覆沒了,自己雖然人數佔多,但在高手面前這些人就是個擺設,根來起不了任何作用。
鐵老七對姚昌河說道:“當著全城人的面,起碼要做到師出有名啊,我鏢局也有鏢局的操行的。”
衛揚對鐵老七稍微有點好感了,他對鐵老七說道:“姚大小姐是不會武功,但她勾引常家的女婿喬萬年,意圖守取常家的家產,還要將常老夫婦和女兒趕出雲城,這種女人真是道德敗壞,有傷風化。”
“你放屁,我的女兒賢良淑德,雲城的人誰不知道,就算我女兒像你說的那樣,你也不能對一個女人下手啊。”姚昌河氣急敗壞地說道。
“老狗,你嘴裡放乾淨一點,你再如此說話,小爺絕不慣著你。”衛揚義正言辭地對著姚昌河喝道。
姚昌河大叫道:“你敢動我,信不信我讓你在雲城待不下去,連城主大都會支援我的。”
“稍安勿躁,姚兄,等我問完了情況再說,你知道我剛剛押鏢回來,對發生的一切還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