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元基越想越焦急,他出發之前是在學府裡下軍令狀的,如果這次沒有拿到比賽的冠軍,他就會辭去總掌教一職的。
當然,如果他拿到了這次比賽的冠軍,那耀武學府尚還空缺的院長寶座就歸自己坐上了。
他的競爭對手是學府的總教務長,他們的支持者各佔一半,所以他急迫地要拿到這次的冠軍,才會如願以償。
黎元基在醫部門前苦思冥想,尋找一個擺脫困境的辦法。
在送雯小姐回居住地的時候,雯小姐對黎元基說道:“我有一個姨媽,就居住在離這不遠的一個叫雲城的城市裡,你快去找她,讓她叫我的表哥表姐們過來一趟,最好再去找一個好的郎中。”
黎元基對雯小姐說道:“離比賽開始的時間不多了,如其跑去你小姨家裡給信不如我們直接把你送到你的小姨家,有什麼事情當面交待,免得來回的折騰。”
雯小姐緊咬銀牙說道:“哼,我在這裡慪的氣就是讓人不爽,那個叫小紅豆,林子的和讓我在廣場上出醜的傢伙我一個都不想放過,非要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黎元基知道雯小姐的家族在京城都是豪門大戶,和皇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身份是相當珍貴的。
他聽說雯小姐的娘年輕時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她孃的同胞四姐妹個個貌美如花,嫁的都是皇親國戚,封疆大吏一類的人物,可想而知這雯小姐的這個小姨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黎元基這樣一想,覺得雯小姐的這個小姨說不定還可以幫助我來達到目的。
黎元基對雯小姐說道:“我說的沒錯的,現在你的腳傷還沒定型,如果能找到更好郎中,它還可以治好,時間拖沓了以後,神仙也難治了,所以,我們租一輛馬車直奔你小姨家,什麼報仇的不是小事一樁嗎?”
雯小姐認為黎元基的話頗有道理,她點頭同意道:“那就麻煩總掌教了。”
黎元基說走就走,在山下的小鎮上租了一輛馬車,把訓練的事情交給了苗首教,帶著雯小姐風風火火的朝著雲城而去。
衛揚從訓練場出來之後,來到了翟院長辦公的地方,翟院長對他說道:“學府裡有一個教習,見我在處理鄒長貴的這件事情上寬宏大度,他深受感動,因為他也曾聽命於鄒長貴做過一些錯事,所以他將功補過,到我這裡彙報了一些情況?”
衛揚感興趣地問道:“是什麼樣的情況?”
翟院長說道:“這個教習只是說,鄒長貴在這附近的雲城裡有一個外甥,這外甥的一家這麼多年來都是鄒長貴在救濟幫襯,而且外界也很少有人知道這個事情。”
衛揚說道:“我明白了,這教習的意思就是說這鄒長貴估計躲在這裡了。”
“嗯,你說得不錯。”翟院長分析道:“鄒長貴現在如喪家之犬,到處躲藏,雲城的這個地方肯定是他的首選。”
說著,翟院長遞給衛揚一個字條說道:“這就是地址。”
衛揚接過紙條看了一下,上面寫著雲城喬家。
翟大哥說道:“這件事情是紙包不住火的,等比賽結束後我們就要公佈此事,如果連罪魁禍首都跑了,我們怎樣能夠面對那些失去親人的家長,所以,我決定此事暗中進行,既然有了線索,我們就應該好好地去查實,最好能將鄒長貫逮捕回來。”
衛揚對翟院長笑著說道:“你這是要我去調查嗎?”
“正是,反正賽前有這麼一點時間,而且這雲城離這也不遠,你回去打個招呼,就馬上出發吧。”
翟院長決定道,接著他又加了一句道:“你這次就易容成一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公子,現在這世道,人們首先是看你的外表和穿著衣服,至於人品就排在後面了。”
“為何要這樣易容呢。”衛揚不解地問道。”
翟大哥說道:“現在我們手上就只有一個雲城喬家這樣一個線索,而且鄒長貴的外甥有多大,家裡還有什麼人等等都不知道,那就得去打聽呀,據我猜測,根據鄒長貴的年齡,他外甥也就二十歲左右吧,所以,你們年齡相當,長相英俊和穿著華麗方便打聽啊。”
衛揚聽到這個理由,不由得笑了起來,還有這樣的說法,打聽個事和問個人就得英俊瀟灑一點。
翟院長對衛揚囑咐道:“你只是去打聽就好了,遇到了什麼事情,最好按兵不動,馬上回來告訴我,我再安排下一步,畢竟他是這個修行學府的副院長,修為境界都不低。”
衛揚點頭答應了下來。
雲城。
衛揚沿著無人的山路施展起輕功,一個時辰不到就到達了雲城。
雲城是個不大不小的城市,和晉安城差不多大小,此時已經到了傍晚時分了,衛揚走在雲城最熱鬧的一條街上。
衛揚知道,在城裡要想打聽什麼訊息,最好的地方就是茶樓和餐館酒樓了,這種地方三流九派,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一般的事情基本可以在這裡問道。
反正到了吃飯的時間,衛揚信步走在雲城的餐飲一條街上來了,這裡酒樓林立,餐館密佈,大大小小的餐館排了整整一條街,而且家家生意興隆,看樣子這雲城的人是老有錢了,臨到飯點的時侯這裡的餐館是一座難求了。
衛揚隨便找了一家酒樓走了進去,直接在亂哄哄的一樓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因為一樓人多,各種人都有,問起事情來也方便多了。
正好隔壁桌上有一個大叔對著同桌的四五個人正在津津有味地講著雲城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偶爾像個雲城通一樣。
衛揚點了菜後,倒了一杯茶,饒有興趣地聽著這個大叔在那裡大談特談。
只聽那大叔故作神秘地說道:“各位,你們知道嗎?這次我們雲城的常家要倒大黴了,哈哈。”
這位大叔說到這裡戛然而止,邊喝酒邊搖頭晃腦,就是不說下文,惹得旁邊幾位不停地催促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