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對衛揚說道:“這些皇親國戚們,翻手為雲,一句所謂的戲言讓我們三家鬥得你死我活的,這不,他和城主府早就達成共識了。”
那個郡王爺的隨從還在那裡大呼小叫道:“他奶奶的,要是在京城,老子要把你凌遲處死,你他娘地個巴子。”
衛揚最氣惱的是有人出言不遜,辱罵先人,他從小沒有孃的概念,後來才把林姨當成了親孃,也嚐到了林姨對他如親孃一樣的溫暖,所以他把這個娘字看得特別的重,誰要敢在他的面前辱罵孃親,就是忤了他的逆鱗,他一定會讓對方後悔的。
衛揚指著這個隨從大聲地喝斥道:“好,你很好,就衝你這句話,我會讓你……”
大管家怕呆在這裡出事,連忙地搶過車伕的馬鞭對著拉車的馬匹狠狠的抽了一鞭,那馬吃疼,往前猛地一竄,馬車立刻離開了此地。
那隨從還在罵罵咧咧的吼道:“你小子有種別跑,看老子如何的消譴於你,小兔崽子。”
馬車裡,管家對衛揚說道:“消消氣,有道是民不和官鬥,算了,看開一點。”
聶家主說道:“唉,這訂單有沒有無所謂,今天看了看那付雲清的表情,估計這訂單還是落入了熊楊二家之手,真是讓人憋氣啊。”
衛揚想到了那個刑獄官的嘴臉,恨恨地說道:“我是不會讓他們輕易得成的。”
他對聶家主說道:“聶家主,我有個辦法,說不定能奪回訂單。”
聶家主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有能力,但我對此事看得不那麼重了,明天早上我就和大管家啟程去天石山的山峰上尋求死水,府裡事情就靠你幫襯著香兒料理了。”
聶家主感嘆了一聲說道:“香兒已經告訴我了,你要幫她治療身上的疤痕,我現在相信你的確有這個能力,我先代香兒謝謝你了。”
“何談謝不謝的,將來是一家子了,如今天石城的人都知道了,咱聶家有一個道行高深的女婿,呵呵,我們聶家有望了。”
大管家興奮地說道,滿滿的得意之色。
衛揚在比武臺上當著成千上萬的天石城的觀眾宣稱自己是聶家的女婿,已經是人盡皆知了,雖然當時是情勢所迫才說出這句話的,現在想更改恐怕是來不及了,而且一味否認的話還會讓聶香兒傷心,讓聶家主和聶家的人失望,於是,衛揚對此事只能三緘其口,默不作聲了。
衛揚扯開話題對聶家主說道:“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不會讓熊楊二家得逞的,聶家主,現在聽我的,讓車伕把馬車趕向城主府。”
聶家主狐疑地看著衛揚說道:“衛公子,我知道你對此事憤憤不平,可管家剛才不是說了嗎,民不和官鬥,我都釋懷了,你也放下吧。”
聶家主以為衛揚心裡不平和,想到城主府去問個究竟,那樣一來,不免會引起一些摩擦,所以他才出言勸慰著衛揚。
衛揚笑著說道:“聶家主,您領會錯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去鬧事的,我是想試一試我的方法能否拿回朝庭的訂單。”
大管家也在一旁說道:“老爺,我看衛公子非一般人,他既然說他有辦法可以拿回朝庭的訂單,何不讓他試一試呢。”
聶家主想起了在打擂比武前也是衛揚主動請纓出戰,自己也是半信半疑的,結果事實證明了衛揚是對的。
於是他對馬車伕說道:“改道,去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