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漢被帶到了香木堂,孫蘭對孫興說道:“交給我吧,這裡的事情都交給我,讓我來撬開這小子的嘴,讓他交出他的族人來。”
孫蘭身材高挑,一襲綠色的長裙顯得妸娜多姿,只是面帶紗巾,遮住了她略黑的面板和觸目驚心的疤痕。
孫興知道孫蘭是要在香木堂的眾人面前顯示她是香木堂真正的發號施令者,所以大事小事的她都要自行主張,根本不把他看在眼裡的樣子。
孫興暗暗一笑,反正無論是誰做出的成績,在教主大人面前功勞首先是自己的,既然她要搶著去做,不如來個順手推舟,何樂而不為呢?
“那當然,有蘭妹出馬,事半功倍,馬到成功,哈哈。”
孫興打著呵呵說道。
孫蘭命人將鍾漢關進了一間小房裡,命人把他倒吊在了橫樑之上,二個手下手持著大棒獰笑地盯著鍾漢。
“給我打,一定要他交出他部落的族人,否則,往死裡打。”
孫蘭厲聲命令道,她要撬口鐘漢的嘴,把學府裡的黑血部落之人一網打盡,好好的在教主大人面前表現一番。
“呦呵,這是哪位美女?天姿國色的怎麼用紗巾蒙面呢?你開啟紗巾,讓我一睹你天仙一般的芳容,我自會一五一十的交出我的族人的,哈哈。”
鍾漢訕笑地看著孫蘭說道。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孫蘭一直對自己臉上的疤痕耿耿於懷,心急如焚,巴不得一下子就把臉上的疤痕治癒,從不敢在外露出自己的面容來,這小子太膽大了,竟然鄙視嘲笑於她。
“你找死。”
孫蘭怒不可遏地大叫道:“給我狠狠地打。”
二個手下舉起了大棒,不由分說地朝鐘漢用力擊來。
“慢。”
鍾漢叫道。
“哼,怕了吧,那交出你的族人來,把你知道的黑血部落的人全部說出來,我可以免去你的皮肉之苦。”
孫蘭得意地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來二郎腿說道。
鍾漢瞥了孫蘭一眼說道:“我只是提醒你,像我這樣的人被你們抓來是要輸出血液的,你把我打得頭破血流,遍體鱗傷的,以至影響了我正常的供血,你的主子是不會輕饒你的,哈哈。”
“你……”
孫蘭倒沒有想到這一層面上來。
鍾漢接著說道:“你們這樣著急的抓我前來,肯定是你們的供血已經青黃不接了,好讓我們新鮮的血液彌補上去,壞了你主子的大事,你會吃不完兜著走的。”
孫蘭朝二個手下看去,其中一個手下是這香木堂的元老人物,他對孫蘭說道:“這小子說得沒錯,我們只是完好無損地把他們這些人送到山洞裡去,還從沒有對他們動過一個手指頭的。”
另一個手下說道:“如果這人有個三長兩短的,教主會怪罪於我們的。”
孫蘭默不作聲了,氣急敗壞地盯著鍾漢。
“動手啊,美女,我皮都癢癢了。”
鍾漢對著孫蘭擠眉弄眼地戲謔道。
“你……”孫蘭銀牙一咬,指著鍾漢說道:“我記住你了,呵呵,有的是時間消譴你。”
“送他到山洞。”
孫蘭摔門而出,走在了前面,二個手下抓著鍾漢進入了密道。
順著密道,來到了山洞前。
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和一個老者站在山洞的門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