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手裡扯住了軟鞭,嘴裡卻不閒著,好一頓鄙夷嘲諷。
梅若婷滿臉通紅,賴以成名的軟鞭出手就被人抓住了,驕橫慣了的她哪裡受得了如此的奚落,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叫她如何的忍受。
她用力一抖,想抽出軟鞭,一條軟鞭被扯成了直直一條線。
“該我了。”福伯把軟鞭用力一帶,梅若婷一個飛身跳下馬來,穩穩的站在了地上,手上並沒有鬆開軟鞭。
衛揚見這女人倉促的跳下馬來,站在離自己不遠,他認為正是時機,迅疾的來了一個逸空瞬移,一下子閃到了梅若婷的背後,運足全身的力道,就是一掌。
拍了一聲,掌風強勁,帶著衛揚滿腹的憤怒,可惜的是拍空了。
那梅若婷眼見人影一閃,背後發涼,她立即的鬆開了軟鞭,一個快捷的橫跨,堪堪的躲開了衛揚志在必得的一掌。
驚魂未定的梅若婷剛剛平撫了呼吸,福伯如影隨形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一掌拍向了她的肩膀。
梅若婷一個踉蹌,身子一歪,差點跌倒。
站在福伯身邊的白芷口唸心法,醫館門前的一棵大樹在她心法的驅動下快速的橫移了過來,直接的撞向了梅若婷。
這一棵大樹的力量可不小,梅若婷再也無法躲閃了,一下子被撞得飛了起來。
啊的一聲,梅若婷飛身而起,朝著地上猛砸了過去。
只見一個人影一閃,正正的把梅若婷接在了懷裡。
此人四十多歲,身著白色長彬,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面帶著微笑。
一干煉丹師紛紛下馬,對著來人躬身叫道:“樓主好。”
原來是丹樓的樓主到來了,這樓主把梅若婷放了下來,對著一干煉丹師揮了揮手說道:“全部回去吧。”
所有的煉丹師撤馬回首,一下子走了個精光,只有梅若婷一人尷尬的站在了這位樓主的身後。
“在下姓鍾,是晉安城丹樓的樓主,我想剛才只是個誤會,還望大家化干戈為玉帛,呵呵。”
這位鐘樓主倒是彬彬有禮,態度誠懇的對著眾人說道。
“什麼誤會?你們丹樓的人抓了我爺爺,強佔了百花圃,害得我流離失所,這難道是誤會嗎?”
衛揚恨恨的說道。
“哦,這位小友姓衛吧,你聽我說,這全是你爺爺的那個姓林的師弟以總樓的名義下的命令,我的這些手下只是執行者而己,我也是剛從外地回來才知道此事的,只是你爺爺被那個姓林的帶走了,可能去了萬花谷吧。”
姓林的,萬花谷。
衛揚咬牙切齒的唸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