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雷長老,你未免欺人太甚,顧準不過是剛剛邁入鼎力境境界罷了,你讓他在這個年紀來闖誅心林已經是很越界的事情了,還要讓他透過誅心林的第一段,太過分了點吧!”
說話的這人,就是之前那位南岸的朱長老,她身為南岸的人,這個時候肯定是要幫助顧準說話的,所以這個時候,她就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烏雷。
不過,烏雷聽了她的話,卻不為所動,因為烏雷在北岸那邊的勢力太大了,幾乎就是土皇帝的級別,除了神霞宗的宗主,在北岸,就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南岸這些長老當中,除了那位宗主大人和南岸的那位大長老之外,其他的人,烏雷根本不放在眼裡。
故而,這個時候烏雷只是瞥了一眼這朱長老,然後就聳聳肩,說道,“朱長老,話不是這樣說的,再說,老夫也沒逼著他去透過誅心林第一段啊,我只是給他立下一個標準罷了,而且,這也是這小子點頭同意的。”
烏雷這樣說道,已經明著就是不要臉皮了。
不過他雖然這麼說,但卻是話糙理不糙的樣子,因為烏雷這個時候說的話的確是對的。
這誅心林,一開始還真是顧準要來闖的。
所以這個時候烏雷說這樣的話,那位朱長老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隨即,南岸的大多數長老們都是將目光看向那位宗主大人的身上,這個時候她們也是希望這位宗主大人能夠說兩句話,不要讓顧準參加誅心林,因為他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
誅心林第一段,太難了,放眼神霞宗傳承幾萬年,能夠在鼎力境穿越過去第一段的人都屈指可數。
就連那位掌儲弟子上官月,也是在達到千鼎境界之後才勉強穿梭成功的。
而且,這還是運氣使然,不然的話,恐怕就算是上官月都沒法過去。
由此可想,這誅心林該有多麼的恐怖了吧!
而現在烏雷說這樣的話,給顧準出這樣的題目,分明就是明擺著坑人,其心可誅。
南岸的長老們都急瘋了,但是這時候,那位宗主大人也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因為這個時候她不能說話,這場賭約從頭到尾跟她沒什麼關係,從始至終都可以說是顧準和烏雷之間的事情,而且這個賭約一開始也是顧準自己同意的。
雙方都兩廂情願的情況下,她這個宗主如果一旦出手,日後傳出去,北岸的弟子恐怕立刻就會不幹了。
大家都是神霞宗的弟子,為什麼只偏心南岸,他們北岸不是人嗎?
所以說,這個時候這位神霞宗的宗主大人是不能夠動的,因為一動的話,北岸的弟子勢必會有態度。
這就是所謂的牽一髮而動全身。
宗主那邊是指望不上了。
因為宗主大人的身上肩負的太多了,同時也擔待的太多了,不能夠隨即有大動作。
但是現在南岸的大長老又在閉關狀態之下,烏雷可是北岸大長老,和他比起來,她們南岸這些剩下的長老們都不是一個級別的,所以這個時候自然也不能跟烏雷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