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位顧長老不計較,不然,自己這次非得下不來臺不可。
和顧準說著,這一次的講經也就到此為止,遣散了那些外門弟子之後,顧準和呂洋兩人就在這裡聊了起來。
“老夫雖然是外門長老,但在天眼宗任職也有數十年的時間,怎麼之前從未聽說過顧長老的名號呢?”呂洋和顧準席地而坐,問道。
“哦,我也是昨天晚上才被趕鴨子上架被你們那位林宗主升上來的。”顧準笑了笑,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顧長老真是年輕有為,不知道這次閣下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在下幫忙嗎?”呂洋長老點點頭,繼續說道。
“我想要從呂張老這裡拿一份外門弟子這些年來的操行記錄,還有有關那些外門弟子個人品行的記錄。”顧準道。
“操行記錄嗎?這些年外門弟子每日的行蹤都有宗內的專人記錄,這些東西的確被存放在老夫這裡,顧長老,這幾本就是,可是要現在挑選晉升弟子?”呂洋長老猶豫了一下,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找出一本冊子,遞給了顧準。
顧準搖搖頭:“不急,晉升內門弟子這件事情,不是一件小事,先觀察個幾天再說,呂長老,這次的事情多謝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來日再還。”
“顧長老太客氣了,這點小忙,是老夫的本職之事。”呂洋笑了笑,委婉說道。
他如此說著,心中也沒把顧準今天的這句話放在心裡。
然而,呂洋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今天顧準的一句人情,在不久之後的一場大戰之中,卻救了他一命。
拜別呂洋之後,顧準一行人就是在呂洋長老看向王顯大感可惜的目光之下,離開了外門的講經臺。
首先前往外門之中專門給他們安排的住所之中走去,一點也不急著去挑選晉升弟子的事情。
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萬流山上,柳府之中,柳暉站在大廳之中,神色緊張地看著此刻主座之上的柳俞和柳河兩位長老。
此刻的柳俞已經完全沒有之前那副大勢在握的氣勢,整個人的臉色都難看無比,好像隨便什麼時候都要爆發出來一樣。
柳俞的臉色讓整座柳府的大廳之內的氣氛都變得萬分凝重。
而柳河一直坐在那裡,有他大哥柳俞在這,柳河根本一聲也不敢吭。
過了一會,柳俞終於大手一掃,將桌面上的茶盞一下子都給掀到了地上,支離破碎的聲音充分詮釋了柳俞現在的火氣。
“這個該死的顧準!敢跟老子玩這一出!拿了東西不辦事!欺人太甚!”柳俞的怒火發洩出來,差點沒把整個柳府都給掀翻了。
想他縱橫天眼宗這麼多年,太上老祖他都沒怎麼放在眼裡過,跟林欣音那女人博弈這麼多年,也沒吃過這樣的虧。
現在居然栽在了一個小屁孩的手裡,還自己傻乎乎的把那麼多的天才地寶送到人家的口袋裡打水漂。
這讓柳俞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大哥,我早都說過了,顧準那小子太詭異了,收買他根本行不通。”柳河這時候插嘴進來。
“啪”地一聲,柳俞反手就是一個巴掌。首發
“你他媽的早幹嘛去了,現在在這跟我放屁,給我滾!”柳俞罵道。
這一巴掌柳俞根本沒留手,柳河的牙都差點被扇掉了好幾顆。
“好,好你個顧準,既然你跟我玩這一招,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你要玩,我柳家就陪你玩,我倒要看看,你這步棋,要怎麼往下走!”
抽了柳河一巴掌之後,很快,柳俞就是低聲說道,似乎是想到了其他的辦法。
最後整個柳府大廳,都可以聽到柳俞的冷笑,讓柳暉和柳河聽了之後都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