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準這句話說出來,立馬,在顧家這片人群當中,也是引發一陣騷動,不少圍觀的人都認為顧準實在太過囂張了。
簡直仗著自己父親的身份開始在顧家之內為所欲為。
先是打傷顧洪一家,再是在武學塔之內廢掉顧白,現在自己的妖獸咬了人,還一副不關心的樣子。
這簡直就是一點人性都沒有了。
“這個顧準,太囂張了,我顧家不能容他!”
“就是,明明是自己的妖獸咬了人,還不認錯。”
“我也早看不慣他了,這種人,就該把他趕出我們顧家。”
“有他在,顧炎城主的名聲以後也會被他弄臭,真是虎父犬子。”
“呸,這個顧家的敗類!知錯不改,我們去找管事來評理!”
顧家小輩們吵雜成一團,頓時,就是把武學塔的那位管事吸引了過來。
“怎麼回事?在這裡吵鬧什麼?”
這位鼎力境管事走了過來,厲喝道:“武學塔門口,不得喧譁,都想去執法堂領板子嗎?”
“顧石管事,事情是這樣的,顧準的養的這隻烏龜把別人的手給咬下來了,他還在這裡強詞奪理,我們想請您主持一下公道。”
這時候,有一個顧府的小輩走了出來,朝著這位管事抱了抱拳,恭敬說明原因。
等他說完之後,人群之內又是一道聲音傳來。
“就是,他爹可是顧炎長老,我們可不敢得罪!”
這些話傳到這位顧石管事的耳朵裡。
當即,顧石管事的臉色就是嚴厲了下來:“在我顧府之內,還有這樣的事情?不管是誰,背景是怎麼樣,只要犯了錯,都得受罰,天子犯法還和庶民同罪,更不要說是我顧家。”
顧石管事如此說道。
那些顧家的小輩們一聽見這位管事這麼說話,當即,他們的臉色也是變得興奮起來。
這位顧石管事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是一個鐵面修士,做事規矩,恩怨分明。
這下,這顧準要倒黴了。
周圍有人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目光看向顧準,這次是你的坐騎惹的禍,這下,就是你爹是顧炎也救不了你。
顧家小輩們心中得意,之前顧準靠著通行令牌光明正大開後門的事情就引發了他們的嫉恨,現在他們終於找到一個方法能讓他也吃癟,這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顧準,本管事問你,這隻烏龜,可是你帶來的妖獸?”
這時候,沒有在意周圍這些小輩的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位顧石管事就是開口說話了,指著那隻還在漫不經心咀嚼著的老龜質問起了顧準。
“是我的坐騎,又如何?顧準不冷不淡說道。
見他態度還算端正,承認了這一點,顧石長老就是滿意地點頭。
接著問道:“那本管事再問你,那個人的手臂,可是被你養的這隻烏龜給咬斷的?”
“應該是。”顧準看了一眼老龜。
瞧著傢伙的德行,這種事情,它不是做不出來。
“那就好,任由坐騎行兇,咬斷族人手臂,理應去執法堂領三百板,再去寒山禁閉五年,顧準,你可伏法?”
顧石管事連問兩個問題,差不多也弄清楚了,於是此刻毫不猶豫,開口嚴厲朝著顧準喝道,想要震懾住他,讓他伏法。
只不過,等顧石管事這句話說完。
顧準這時候也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後,他就是動了動嘴巴,說道。
“我伏你媽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