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啟陽看著發愣的我們倒是笑了起來道:“雙胞胎長的像不奇怪吧!”
我倆互望了一眼,我們當然不是奇怪這個,過了會兒絮扉儘量放低聲音問到:“可以談一下你弟弟嗎!”蔡啟陽點點頭,嘆了口氣說了起來:
“我父母都是搞科研的,都是工作狂,他們160來歲了才結婚。我媽直到172歲了才生我們,可能因為是高齡產婦的關係,又懷了雙胞胎,在早期孕檢的時候發現有一個胎兒可能存在先天缺陷。如果是單體胎兒可能早就處理了,可因為是雙胞胎,除非把另一個也幹掉否則是沒法處理的。你們也知道為了防止缺陷胎兒的誕生也有些人會盡可能採取一切手段的,更不要說是早期。聽大人們講當時爸爸也有過全處理掉的念頭,畢竟是早期還是很好處理的。但媽媽堅決反對,我們倆兄弟也就來到了這個世界。我們慢慢長大,那個健康的聰明的不得了,而那個有缺陷的智力有問題,全家讓他透過各種辦法學習也只能將將讓他恢復到幼年的智力水平,不過他的身體素質還是不錯的,喜歡習武。他叫蔡明陽、那個聰明的叫蔡啟陽。”
蔡啟陽轉頭朝我們看了一下,他的眼神此刻是那麼憂鬱、那麼傷感,一縷寒芒在他眼中突然閃現,而他的聲音也高昂起來:“有些人開玩笑說我這麼聰明是因為我把我兄弟的智慧都吸取了,兩個人的才智全加在我一個人身上才造就了一個極其出色的我。”
“你不要激動,這不是你的錯!”我和絮扉一驚異口同聲勸道。
蔡啟陽搖搖了頭,聲音低沉:“我知道從生物學上不管我的事,可你們不知道每當我看到我弟弟愣愣的樣子我的腦子裡老是會跳出那句玩笑話,有時候彷彿心裡面同樣有一個人在說同樣的話,你們不懂!這真的很難受的!”
“是不是也因為這個所以你更拼命的工作,想把你兄弟的那份才智也要在你身上體現出來。”絮扉突然說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我正自納悶會是這樣嗎?
蔡啟陽朝絮扉一瞥放聲大笑道:“對!我就是要把弟弟加在我身上的才智也發揮出來,所以我非常刻苦地工作,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績。”
“你弟弟平時有做其它什麼事嗎?現在他在那裡?”我終於忍不住提到了正事。
“他身體素質不錯,經常鍛鍊還參加了天健會,其實前天他到我這裡我是不知道的,我還是聽聯勤處的人才知道他捲到這件事裡。昨天我聯絡他他也沒什麼反應,我估計他還是到天健會去了,他以前在那邊練的來勁的時候也常不回我訊息的,他應該在那邊。如果我弟弟給你們帶來了傷害我代他向你們道歉。”蔡啟陽誠懇的說道。
“那到沒有,前天我們相當於練了練手,沒什麼事。對了天健會是什麼機構?”絮扉笑了下。
“就是一個技擊俱樂部,我弟弟身體素質挺好,練起技擊來倒比一般人有天賦,所以我們也挺支援他的,他的技擊水來挺高。”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弟弟和天健會的事你昨天沒有對宋平講嗎?”
“沒有,宋平昨天也沒怎麼問我,只是問了我前天人在那裡。我沒有和他說起我弟弟的事,天健會也沒有說起。其實說實在的,如果我們不是比較談的來我也不會說我弟弟的事的。跟宋平比起來,你們更像是聯勤處的工作人員。”
被蔡啟陽這麼一說,我和絮扉都笑了起來,不過看來天健會的事又要自己去跑一次了。蔡啟陽最後向我們保證他前天沒有見過他弟弟,並拜託我們去找找事情的真相。他實在是忙,而指望這裡聯勤處的人找到真相怕也是不大靠的住。他即如此說我們也不好再說什麼,在詢問了天健會的地址後我們就告辭了。
天健會在郊區一個靠著小山的所在,一大片仿古建築點綴在綠色的海洋裡,建築沿著略有起伏的地勢分佈的很合理,一條小溪從中流淌而過,一叢叢正盛開的紫玉蘭散發出陣陣馨香,讓人非常的舒心。有幾間竹籬笆為骨泥土為肉的土牆小屋很是別緻,它上面蓋的竟是茅草頂,讓人彷彿回到了古老的十幾世紀。一個留著山羊鬍子的中年男子從小屋裡走了出來,樣式如我當初見絮扉時那樣,他穿著白色對襟上衣、白色長褲,一副古風打扮。
帶我們進來的小年青小劉看那人過來,迎了上去說道:“會長,這兩個人想過來了解一下蔡明陽的一些情況。”
我倆上前,互相打了招呼,會長叫趙承建,其實應該叫他副會長,是這裡的主要負責人。我們對趙承建其實的事沒有說,只說前天在芙蓉谷碰到了蔡明陽和他發生了爭鬥,現在想當面化解一下。
“蔡明陽啊,我好幾天沒見過他了,他也不是每天都來的,他沒回家嗎?”
“沒有,他哥哥這兩天也聯絡不到他,我們還以為他在這裡呢!”我答到。
“那我就不知道了,會員來不來這裡全憑他自己,我怕是幫不了什麼忙了。”
“那他在這裡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嗎?”見趙承建一副唯恐殃及自己的態度,我們也只好另尋它途了。
“有,你們也知道蔡明陽一些方面有些問題,平時願意和他交往的人也不多,不過我們這裡的錢技平和他還是不錯的,你們可以去問問他,他今天在我把他叫過來,或許他知道點什麼。”
“好的,那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