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賽如期舉行,不過稍稍改了一下規則,把原來比賽場地的範圍從邊長5公里左右的正方區域擴大到邊長7公里左右的區域,而雙方隨機出現的最短距離也從800米擴大到了2公里,以防止3秒鐘結束戰鬥的情況再次出現。這個規定其實對我和雲皓是不利的,在賽會組織者提出修改意見徵求我們的時候,我和雲皓還是不加思索的答應下來,因為我們覺得那樣的勝利也沒意思。
巨大的觀戰室裡人頭攢動,一個巨大的投影儀投射出作戰場地的地貌。這塊場地左高右低,左側有數百米高的連綿山脈,山脈上可見熙熙攘攘的植株一束束零亂的分佈著。右側場地綠意到是多了些,但也都是低矮的灌生植株為主,它們生長在低緩的丘陵地段,基本上連找株比機甲高的都難。左側有山坡的掩護隱蔽性還強些,右側基本上就一覽無垠了,不太有利於機甲的隱蔽作戰。不管是誰都想挑到相對有利的地形條件作為出發點。
大廳裡座位也特別佈置成兩方,一方是支援機科院的,另一方是支援機械協會的,人們把每側一百來個座位擠得滿滿的,欲爭相目睹最後的爭冠之戰,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熱情的交談著只要他坐在自己身邊。絮扉、貝斯塔、帕吉托夫、張楊、塞爾文坐在我方靠前排的親友團位置上。五人到是沒怎麼說話,心裡都斯待著我們出色的表現。而機科院的副院長高德及其他一些機科院的領導人物則坐在了第一排,對這一戰他們也很看重。
隨著比賽時間越來越臨近,人們的交流聲漸漸稀疏起來,目光也都轉向了投影儀,都希望自己一隊在比賽隨機出現的位置都好一點。對面機械協會不知是誰帶頭喊到:“機械協會必勝!機械協會必勝!”
吞噬
熱烈的振動傳遞到每一個人的鼓膜,高德則微微一笑,抬起了右手。
“機科院必勝!機科院必勝!”機科院的人和其他支持者給機械協會的人回以了更熱烈的聲音,雙方的吶喊聲此起彼伏,互不示弱。直到觀戰室的廣播裡傳出來“比賽即將開始,大家請安靜”的聲音後,這才恢復了平靜。
“比賽開始!”隨著一聲令下,兩隊機甲同時出現在投影儀裡,看上去機甲就像從一個空間之門冒出來似的。
“哈!”、“哦!”歡呼聲和嘆息聲同時從兩方觀戰隊員嘴裡發出,坎貝羅姆的機甲出現在左側利於隱蔽的山地區域,而我和雲皓的機甲出現在右側低緩丘陵地段的邊緣,離此次作戰中心地點還有3公里。過了這3公里才會到相對安全的山地區域,這3公里是危險的3公里。
“除6號外全體揹包啟動,快速就地分散500米,各自尋找合適掩體隱蔽。”
機甲一出現我和雲皓稍稍觀察了機甲所處的位置即發出了一道別人難以理解的指令。機甲揹包呼呼的發動著,在指令的指導下把一架架機甲以離地十來米的高度快速離開了出發點,在十來秒後機甲飛越了500
米的距離緩緩落地。一落地機甲要麼挖個坑乾脆把自己半埋在土裡,只露出上半截一小部份展露在從林旁,要麼找了個視線死角躲在裡面,從外面看是怎麼也看不出來裡面有什麼東西的。
“怎麼回事,機科院的機甲膽子也太小了,怎麼都變成鐵甲鼠了。”看著對方的機甲一個個好像怕死一樣未戰先怯躲了起來,機械協會的人有意無意地大聲嘲笑對方。旁邊的人一起應和著。機科院的一方個個陰著臉,這種戰法他們聞所未聞,也不知道我和雲皓的想法,他們就算想反駁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特別是一些露在外面和草從為伴的,有些草在風的帶動下一下下地在機甲頭頂遙晃著,好像機甲頭頂長了草一般,實在不忍入目。
貝斯塔和帕吉托夫也愣愣地看著目前的狀況,他倆也沒有戰鬥經歷,不知何為戰術戰略只能左右顧盼,想從旁邊的人當中找到答案。絮扉只掩著嘴冷著臉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塞爾文則一臉疑重在想我們為什麼就樣躲著了。
只有小陳最輕鬆,他哈哈一笑,朝貝斯塔和帕吉托夫說道:“不用擔心,隊長和雲皓主意多著呢!他們這樣做自有他們的原因。”
“發射偵察飛彈。偵察到目標飛彈準備叢集攻擊,先打他個四五架來再說!”
坎貝羅姆在機甲出現在比賽場地偵察了一下附近沒有敵情後第一時間發出了命令。兩架飛彈“硼”的一聲從機甲中彈出,一架往東,一架往南照例朝兩個方向飛去,每飛到一處地面的情況就一一由飛彈的攝像頭傳送到其它機甲及坎貝羅姆這裡。
看著偵察飛彈慢慢在空中飛翔著,觀戰廳的嘲笑漸漸低了下來,有精明的已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要不是進來觀戰的時候所有通訊工具都暫時上交,怕是有人要通知坎貝羅姆了。
“發現敵偵察飛彈,發現飛彈。”負責阻擊的6號半躲在一個視野較好的區域,在他旁邊還有一個已挖掘好的地洞。在發現飛彈的蹤跡後他第一時間上報給我和雲皓。
“進入射程馬上擊毀。”我快速回應了6號的報告,並放大了投影儀上6號所在的區塊。只見6號本來尚在微微旋轉的望遠鏡此時已停止不動,直直的對著飛彈飛過來的方向。
“嗖”一道毀滅之光準確無誤的擊落了這枚飛彈,巨大的能量把它的身體燒了好大的一個洞,幾乎把它打成兩段。可它在被擊毀之前還是把6號的位置準確的發給了坎貝羅姆。
“該死!”望著被擊毀的偵察飛彈,坎貝羅姆一臉怒火不過他也知道了我們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