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州以河為軸,以湖為眼,以水為神。城市主要幾個大的居住區都臨水而建,每一處房屋都依樹面水,各呈一景。至於我心中最理想的城市卻是沒有。”
“沒有?”我和絮扉很是不解。
享利呵呵一笑道:“不錯,我最理想的生活倒有,在山野之地,蓋間茅舍或者修間木屋,這樣的話整片的山林都是我的,我從中取生活必需之物,溶與自然,這才逍遙快活。”
“ 那不成野人了,地球在還沒有文明的時候倒是這樣的,您認為這樣的生活好嗎!”絮扉倒是不太認同他的想法,提出了異議。
“這你就錯了,我們是文明人溶於自然,和那些未開化的原始人怎麼能比,他們是為了生存而活著,而我那樣是為了生活而活著,豈能相提並論。”享利的這種觀點到是特別,我們又是初次見面,也就沒有再討論下面,而是讓我們的胃繼續享受這裡的美味水果。
“啊呀!你們不要吃太多水果了,等會還要吃晚飯的。”清荷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提醒到。
“對啊!歐陽夫人的拿手菜可不是輕易能吃到的!”享利馬上收拾起了水果,一邊收拾一邊說,“水果有的是,等會你們可以帶點回去。”
我們一起收拾了一下,沒多久歐陽就帶著我們去就餐。趙清荷的菜燒得確實不錯,最簡單的炒青菜都感覺有特別的味道,最妙得是當地特色的烤羊排,酥香滑.嫩的而且一點都不沾牙。
“趙阿姨!你這青菜特別好,怎麼燒得!”絮扉也算是個美食家特意問到。
“這菜是用我們這裡的牛骨加這裡的泉水熬得高湯燒的,味道特別一點,如果用清水就沒這個效果了。”
“這樣啊!”絮
扉和趙阿姨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論菜菜餚的烹飪,而我只負責把它們都消滅掉。
在填了個半飽後我突然想起一事問到:“歐陽叔叔,我在資料上看到地球上最古老的木塔,叫釋迦塔,距今快三千年了,我們想去看看,這座塔怎麼樣,去那邊方便嗎!”
“噢!你說那座木塔啊!它在離我們這裡七百公里外的寧縣,那可是地球現存最古老的木構建築了,最難得的是它的主要構件還是以前的,不像很多古建築主材其實已經不知換過多少次了。是很值得一看的。我們這裡有去那邊的飛艇,兩天一班,你們想去的話明天就可以去。“
“是嗎!那太好了,對了,寧縣這地方還有其它什麼古建築嗎!”
“沒了,除了這座木塔外,其它古建築都早已隕毀了。就是現存的古式牌坊還是幾百年前跟據原有的資料仿製的,雖說也有年頭,但畢竟不是當時的東西,配不上那座古塔!”
“是的!據我所知當年還想根據原來的資料復建周邊的一些古建築,但很多人都反對!”享利思索了一下補充道。
“為什麼!”我和絮扉很不是解,同時問道。
“這涉及到對文物保護的一種理念。有些人是喜歡根據古文獻復建文物,可很多傳統工藝都失傳了,你硬要以現在的工藝造出來的東西只能稱之為假文物。更多的人還是反對復建古建築的,認為更重要的是儲存古遺蹟的本來面貌,那些古遺蹟國儲存的建還是有很多資訊在的,你一復建那些原始資訊反而沒了,所以是反對的。釋迦塔邊上建那個古牌坊還是因為那個牌坊上的匾在博物館裡儲存的很好,在建了這個牌坊後把那個匾經過特殊處理又放回去了。”
對古建我並不是很在行,倒是絮扉聽的心智盎然,不時插上問幾句,我突然想到她好像有古文化二級資質,他們兩個談起這些到是投緣。在吃完還算豐盛的大餐後,我們和歐陽一家被享利大叔邀請到他的果園一觀。
這果園面積有近萬平米,地勢略有起伏,整個果園也不是就簡單就種了些樹,而是有小河、小湖點綴其中,河邊建有精緻古式簷廊和一座涼亭。果樹或疏或密的生長在園子裡,那五顏六色的果子把整座果園點綴成五彩的世界,更有一些鳥兒吱吱喳喳的在享受美味的大餐,地上還散放著一些果實殘渣,那都是鳥兒的功勞。一些人在果園裡修枝剪草,沒有一個去驅逐貪嘴的鳥兒,他們看到我們過來都熱情的打著招呼。這哪裡是果園,簡直是一處人鳥相處和諧的天堂。
享受著自然的氣息,隨手採摘一些惹人愛憐的果子,不一會享利給我們準備的兩個藍子都快裝滿了。最後要不是漸漸西落的太陽提醒我們,我們怕還是要繼續逛下去。在依依不捨的和享利和歐陽一家告別後,我們這才回到賓館,在母星的第一天可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