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顧坐了下來,不一會兒陳絮扉和談雪晴換了身衣服走了出來。 這次穿得不再是古服,而是正常的便裝,倆相比較之下,感覺陳絮扉穿古服更好看,而談雪晴則是穿便服更讓人賞目。
談雪晴端了一套瓷具上來,瓷瓶和瓷杯上都描繪了青花圖案,和這房間顯得很配。我拿著小巧的茶杯,對著室外漏進來的光,在一個特殊的角度即可以看到一個清麗的人影出現在茶杯裡。人影隨著茶杯裡的水微微盪漾著,伴著滿杯的青花,杯中人彷彿在花中輕輕起舞,讓人很是神往。可惜人影轉瞬即逝,我很是不捨的一口飲盡杯中之水。給貝斯塔的是一個大玻璃杯,這麼小巧的瓷杯這個外星巨人用起來到是很不方便的。待雙方端坐於桌前,終於可以好好的打晾兩個美女了。
兩個美女如此出眾,竟看得我有點恍惚,陳絮扉突爾給了我一個側臉,一隻晶瑩玉潤的耳朵顯得格外醒目。看著一隻耳朵,突然我的腦海中也跳出一隻精緻的耳朵來,我努力地想著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
“感覺以前可能那裡看過你。”我對著陳絮扉說道。
談雪晴一抬眼,略吐了口氣說道:“很多人都這樣說。”
邊上貝斯塔輕輕的笑聲不協調地響了起來。我不解的看著貝斯塔,他馬上收回了笑容,但可以明顯看到他在忍著笑。帕吉托夫到是一臉平靜地唱著茶,沒什麼表示。
我馬上明白了談雪晴為什麼這樣說了,心中一陣苦笑。一瞬間我終於想起在那裡看到過了。
“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你應該有在軍事學院裡吧!”
“二月二十一?”陳絮扉明顯露出回憶的神色:“是有!”
“那就對了,我那天下午看到一個長髮女士,穿著黃色的衣服,不過只看到背影。”
“哦!”一陣微風吹來,幾縷青絲飄到臉前。陳絮扉把那調皮的髮絲撂到耳後說道:“那天我是穿了件黃色的衣服,有路過軍事學院,你看到的可能是我。”
談雪晴聽陳絮扉如此說,好容易微微展開了笑容,卻也不說話,但看我的眼神還是和原來有點不一樣了。想來她原來以為我這是搭訕美女的套路,而現在發現不是。其實她笑起來的時候挺好看的,何必老是板著臉呢!帕吉托夫這時放下了杯對陳絮扉說道:“那晚幸好碰到了你,在那種地方晚上還真很少有人去的。”
“我經常找些偏僻的地方練功,我練功有時動靜有些大的。”
我和貝斯塔、帕吉托夫睜大了眼,很難想像這個小女子能搞出什麼大動靜。
“你練功的時候動靜會很大嗎?”帕吉托夫有些不解。
“其實也還好,就是活動的場地要大一些,野外方便一些。”
這時塞爾文插了進來解釋到:“陳絮扉練的功夫在古代叫氣功,現代統稱人體內勁,有些練得歷害的水平達到難以用科學解釋的地步,可以隔空擊物。”
“人體內勁據我所知都是一些想長壽的人練的,如果想增加力量,只要加一套流行的柔性外骨格不就解決了。”貝斯塔這個坦桑星人對此好像不感冒,提出了疑問。
我看著貝斯塔,趕緊解釋了一下:“柔性外骨格雖好可還是要能量供應的,我剛從戰場回來,有一點體會很深,越是高科技的武器越有它的缺點,有時最可靠的還是你自己。”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不由的回想起在紅炎星的戰鬥歷程,想起漢斯他們。這個老兵在我回塞爾塔後他就隨第七艦隊離開了,至今沒什麼聯絡。
陳絮扉和談雪晴對望一眼,回頭看我時眼眸一亮,露出讚賞的神色。談雪晴朝貝斯塔說道:“你們坦桑星人到是坦率的很,其實你有這種想法不奇怪,很多地球人也對自己母星的這項古技表示懷疑。科技發展到現在這樣,對氣功的研究還是摸不著它的本質。”
塞爾文此時應是故意“哼”了一聲,打圓場道:“對!對!我剛開始的時候都對這項古老的技能有所懷疑,不過後來眼見為實就不奇怪了。我見過一個氣功高手運氣在手能做到兩指倒立,而他的指節卻與常人基本無異。”
塞爾文的這番言論引起了大家無比的興趣,大家都饒有興致的談論著,各自述說氣功可能產生的原理和各自對氣功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