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愣愣地看著我,估計在他的裁判生涯中還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在確定無誤後裁判宣佈了我認輸的結果,全場一片譁然,畢竟兩個人從場面上看根本沒分出勝負。我無意顧及他人的看法,從技戰術來說我的最強殺招已出仍然無法取勝說明我至少無法短時間羸得比賽。剛才賽爾文已羸了半招,加上我本來就是沒考慮什麼比賽輸羸只是為了發洩一下。現在我心中庤氣已散,也無意比賽了。
“等等,給我一個理由!”我正想退出比賽場地,我的對手賽爾文到是出言阻止我離去,我略感意外的回過頭來看了看賽爾文。他並沒有獲勝後的喜樂,反而一臉凝重,目光直直地盯著我。我苦笑了一聲,看來如回答的不能讓他滿意我可能還要繼續打下去。
“第一、我剛才輸了一招;第二、我最強招式已出,而你卻並沒有盡全力;第三、你力量不弱於我、反應方面還略強於我,我沒有多少勝算;第四、我本無意此類比賽,來此不為勝負只為好好一戰,剛才 一戰已了我心願,現在可以結束了!”
“好,等你想再戰時我誰時奉陪! ”塞爾文聽我如此說微微點頭說到。我在全場的噓聲中退出了場地,滿耳嘈雜的聲音並不能讓我有絲毫不悅,有些時候做自己的事,讓別人去說吧,何必在意他人妄議!
我走出了體育館,有幾日沒見的臨海、小陳、張楊和小顏他們都走了過來,到是貝斯塔和帕吉托夫兩人沒有現身,可能他們看到我的朋友過來和他們又不熟悉就不願現身吧!帕吉托夫因為他的特殊能力的緣故並不是特別喜歡和莫生人打交道。
“隊長,你怎麼主動下來了。”張楊事後也知道我遇險的事,瞭解我心情有點煩,還特意換了種說法。
“認輸就認輸吧!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小張現在當然不一樣了,天天在訓練怎麼說話,話說的那是天圓地方、美輪美奐。”小陳擠眉弄眼,表情極其誇張,不像他一貫的說話風格。
我一愣,略帶不解地看了看四人,卻見張楊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而小顏的臉上飛起了淡淡的緋紅,看兩人這個樣子我算是明白小陳為什麼這樣說了。
還是臨海打破了僵局,他上來用力推了一我,問到:“我看你打的還是不錯的,那個塞爾文固然很強,但不到最後怕也難分勝負吧!”
“他還是比我強一點,如果要分勝負時間怕是要很長,我本來對這種比賽興趣就不大,明知羸不了也不想死纏爛打下去。”
臨海點點頭,揮了揮手招呼大家到:“走,我請客,大家一起給我們的粟隊長壓壓驚!”
“好啊!”好啊!”小陳和小張高興的歡聲起來。
我們挑了個實惠的餐廳吃飯,大家各挑了幾個喜歡吃的菜坐等大餐上演。我也問了問小陳和小張的近況,兩人到也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也就學校裡的那點破事。不過小張和小顏的感情到是深了很多,已經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了。順便我也問了問斯蒂夫的情況,小顏說斯蒂夫確診為基因隱患爆炸,但已過了危險期,只要安心靜養就好。
“隊長,那天那個救你的是什麼人,那天太突然,你當時也是為了拉我而出事的,我事後想想都後怕,幸好你被他們給救了,不然我會內疚一輩子的!我想至少應該當面謝謝他們。”小顏雙眉微皺、語言膩的很,如果病人聽了這聲音想必人都會舒服很多吧!她還真合適當護士。
“噢!他們一個叫貝斯塔是個坦桑星人,另一個叫帕吉托夫是個地球人,他們兩個是好朋友,那天他們湊巧路過。至於我的事那純屬意外,你也不用太上心,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沒有和小顏他們講灑窩男的事,我不想讓我的朋友們為我擔心。小顏開始似乎對我的答案不滿意,兩隻眼睛眨了眨好像還想問些什麼問題,但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來,只露出招牌的職業笑容。
我們正吃著高興,有一個服務走了過來。他站到我身邊微微一彎身,輻度極其得體說道:“請問,你是粟靖天同學嗎!”
我轉過頭看了看他並不認識,奇道:“是啊!怎麼了?”
“噢!有人託我們轉交給你一樣東西。”說完掏出一個小信封雙手遞了過來。
大家都一愣,都應該被這種古老的方式給弄糟了,也不知是誰用了上千年前的古老通訊方法。我好奇地接了過來,拆開信封裡面只有一張卡片。抽出卡片上幾個蒼勁用力的字跳了出來:今晚7點校門口左側小河邊一會 塞爾文。
塞爾文他約我幹什麼,我們又不熟難道他沒打夠?我正想著,服務生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如果今晚不方便,可以另改時間並由你定。”
約就約吧!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再說這個塞爾文也不賴,我心裡暗道。
“好的,就今晚。”
服務生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隊長,他約你幹什麼,不會是沒打夠想再來一場吧!”小張稍稍緊張地說道,而小顏則一手握住了小張的手臂,緊張之態暴露無疑。
“不會的!”我笑著搖搖頭,“他應該不是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