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提醒自己,顧擔將銀票塞到懷裡。
是時候找墨丘,跟對方談談習武之事了。
一路跑到墨丘居住的客棧,卻得知墨丘已經退房,卻給他留了封書信。
開啟一看,原來是一月有餘並未找到什麼稱心差事,各路武館也都一一拜訪過,皆是不太滿意。
乾脆繼續剿匪領賞銀!
等回來後,再去太醫院找他喝酒。
“可惜了。”
顧擔摸了摸懷中的百兩銀票,有些無奈。
如今皇上雖十餘年不上朝,可各地尚且算太平,遊俠武者也不受甚重視。
反而是方士之流扶搖直上,各種道觀遍地開花,願意入其內修習者不知凡幾。
願意學武者不多,武館自然也不怎麼好過。
縱使身手再高又如何?
除非跑去從軍,那也得一步步攀爬,沒人照應又是幾十年蹉跎。
相比之下,剿匪雖然危險,賞銀卻是實打實的。
人不在,那就只能等了。
只是顧擔沒想到的是,這一等,就等了足足兩個月。
兩個月裡,他在牢中又醫治了些新的病人,壽元加了二十五年,馬上就能把虧空的壽元給補回來了。
其間又得到了三次分紅,每次皆是百兩銀票。
許志安的說法,則是太醫院第一次收購之後,各個藥農摩拳擦掌皆是想博得福貴,竟真的又從懸崖峭壁上採得三次奇藥。
顧擔皺了皺眉,卻也不好說些什麼。
奇珍妙藥跟雞不同,雞下蛋可細水長流。
但太醫院每個月都能求購來幾次奇珍妙藥,真把皇上當傻子糊弄不成?
再這麼搞下去,太醫院怕是要出事了!
當時他隱晦的跟許志安提了一嘴,許志安卻是讓他儘管放心,他們早有準備,太醫令找好了人,他等著分潤就行,切莫多言。
很快顧擔就知道準備到底是什麼了。
一藥農抬著扁擔邁入了太醫院的大門。
太醫令親自去請,所有御醫,包括顧擔這個半吊子都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直到扁擔放下,露出其中之物。
其狀如靈芝,頭尾具有。
奇異的是,此物有五色,赤、白、黑、青、黃,猶如五行輪轉般層次分明的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