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負責收貨發貨,我老婆負責找買家維護客戶關係。”
“挺好,夫妻倆分工明確,繼續保持下去。”
“我會的。”
“你怎麼跟賣家聯絡的?下一次收貨是什麼時候?”
“下次收貨在下個月的十五號前後。”
“十五號前後?日期上下有浮動?”
“太空飛船的航程不好說,不知道會趕哪班飛船,飛行器進入大氣層也要冒很大風險,所以才會在確切日期上下浮動幾天。”
“若是推遲了好多天也不見送貨呢?比如一週以上?”
“那多半是上家被端了,這條線結束,生意也結束。”
“你們賺慣了這種錢,真的捨得結束這條暴利的路子?”
“不能,但是隻要我這個下家依然安全,要不了多少時間就會有新的上家聯絡我,重啟生意,我只要坐等他們的到來,差別最多換個品種。”
“這麼有經驗,你換過幾個上家?”
“兩個。”
“入行多久了?”
“十八年。”
“行,多謝配合,我問完了,你歇著吧,做個好夢。”岑文先關了群聊語音,才對男主人說完最後半句話,“等你醒來就不記得這場談話了。”
小藤條的紫色小花完成使命耷拉枯萎,陳百發安靜地趴在桌上陷入了沉睡。
一主一寵轉戰美容室,找陳太太拿名單。
躺在美容床上手腳都包裹在按摩氣囊裡的陳太太跟她老公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身邊來了陌生人,小藤條將同樣的一朵小紫花扣在她鼻尖。
岑文拿好變聲器,開啟群聊語音。
“陳百發的妻子是嗎?”
“是的。”
“叫什麼名字?”
“米莉。”
“知道你們家冷庫在幹什麼私活嗎?”
“知道,將偷運進來的違禁藥重新稱重打包賣出去。”
“買家名單在誰手上?”
“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