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年癱軟在地上,似乎是嚇暈過去了,有人踢了他一腳。
“醒醒!”
徐有年睜開眼睛,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
他嘴裡喃喃道:“我沒死嗎?”
手槍就扔到地上,金鎮銖說道:“慫蛋,剛才那一槍,也是空槍。徐有年,你也太廢物了,居然被一個空槍嚇尿了兩次!”
“你說剛才那槍是空槍?”
徐有年聽到金鎮銖的結論,他的身子再次癱坐在地上!
“卦象明明是兇象啊!”
“這一槍居然是空槍!”
陳興燃指著地上徐有年之前丟擲去的三枚還沒收回去的銅錢,陳興燃說道:“徐有年,如果你用八宮的手法來推演,你會算出其實你這接下來的這一槍,毫無危險。只可惜,你水平太差,別說八宮了,就是三宮,你也算錯了!”
徐有年聽完陳興燃這句話,他目難以置信的死死盯著陳興燃:“八宮的手法!?這怎麼可能,從古至今,只有那些堪稱神運算元的奇人,才有能力用八宮的手法推演天機,你陳興燃怎麼可能會八宮的手法!”
陳興燃淡然笑道:“你以為拿著起槍就開槍,是我莽撞行事嗎?其實我都已經算過了,只是我用了僅僅幾秒的時間而已。”
徐有年吼道:“起卦需要銅錢!你手裡什麼也沒有,你怎麼可能算過了?”
“誰告訴你起卦一定要銅錢?一花一草一木,甚至是一聲嘆息、一句嘲諷、一個步子,我都可以從中洞悉天機!徐有年,你修為太低了,我說的這些,你恐怕很難理解。”
“不可能!”
徐有年大吼著,顯然陳興燃的一句句話,彷彿尖刀一般插在他的心窩上,讓徐有年倍受打擊。
此時的徐有年內心的糾結、懊悔、嫉恨,種種情緒,讓他大吼一聲,像是瘋了一樣,衝出了大廈。
江城風水協會的人一個個垂頭喪氣,顯然徐有年的落敗,也讓他們風水協會的人感到了恥辱。
金鎮銖這時衝到陳興燃身邊,滿眼崇拜的驚呼道:“陳老弟,你也太厲害了!要不你來做我們道家協會的副會長吧!我師父不在,有你給我們道教協會撐腰,以後看誰還敢來招惹我們!”
就在這時,忽然人群中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
“小子,我只是晚到了一會,你便傷了我弟子!壞了風水協會的臉面!這筆債,我現在便討回!”
人群中,一個頭發稀疏的老者走了出來,這個老者陳興燃見過一面,他叫風天候,是徐有年的師父,當初陳興燃的世外桃源別墅區裡的水晶柱就是風天候和徐有年一起佈置的。
風天候雖然不是風水協會的人,但是他和現在的風水協會會長關係極佳。
風水協會的人見到風天候出現,頓時激動的喊道:
“是風老先生!”
“徐理事是風老先生的大弟子,風老先生術法通天,等會肯定會給徐理事報仇的!”
“今天真是沒白來,居然還能看到風老先生出手!”
風天候的手中,此時多出了一張符籙,他根本不需要任何其他工具輔助,這張符籙在他手中無風自燃,符籙化作一股勁風,朝著陳興燃吹去。
金鎮銖見到那股勁風,他驚呼道:“小心,這是五鬼陰風!”
風天候一出手,便是死手。
要是被五鬼陰風吹到,輕則丟魂,重則當場斃命。
金鎮銖等人紛紛掏出符籙施法護體,陳興燃也是面色陡然變得嚴肅起來。
這股吹來的陰風,比起徐有年的功底,可是要強勁了數倍!
不過還沒等陳興燃出手,人群中忽然一道金光射出,陳興燃和金鎮銖等道教協會成員的面前,陡然出現了一道光幕,這道光幕宛如一堵密不透風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