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堯先看了《歸一秘典》的第一冊，第一冊包含了9種空間法則本質和3種時間法則本質，因為參悟了混沌碑的原因，再加上有“真煌鏡”的輔助，9中空間法則本質他在之前就已經大致掌握。
3種時間法則本質因為一年來對《幽元真解》第一層的感悟，基本也沒有什麼問題。
一共5126種秘法江堯已經掌握了大半。
而到了第二冊，難度陡然升高，紛繁雜亂，讓他有些頭皮發麻。
不過靜下心來，藉助“真煌鏡”這個只有接受《真煌》傳承才能獲得的介於寶物與絕學之間的神奇存在，他還能夠以空間法則為引抽絲剝繭，找到感悟《歸一秘典》第二層的道路。
而《幽元真解》第二層的黑色石板，則要比《歸一秘典》還要艱澀。
《幽元真解》第一層的石板是一顆彗星的運動軌跡，第二層石板就直接增加到了九顆彗星，而到了第三塊石板，則直接變成了滿天繁星，無數星辰在運動中忽隱忽現。
按照兩本秘籍的說法，無論是《歸一秘典》還是《幽元真解》，能將第三層悟透，便相當於悟透了216種時間與空間法則本質。
只不過《歸一秘典》是以空間法則入門，而《幽元真解》是以時間法則入門。
將《歸一秘典》與《幽元真解》放下，江堯摸著下巴跟肩膀上小精靈一樣的八戒商議著。
“看來混沌城主和幽元尊者應該是在逼我儘快做出最終道路的選擇……”
江堯暗道：“兩種獸神之道都極為艱難，而且還是火空與光時這種並非同一種上位法則的融合之道，要是火空和木空，可能還會有人選擇兼修。
“正常人都只會選擇一條融合法則修煉，而火空融合法則修煉則需要對空間本源法則本質的解析，光時融合法則也需要對時間法則的感悟。
“若我選擇修煉火空融合法則，那就要優先把精力投入到空間本源法則的感悟上來，畢竟下位法則的感悟對我來說並不難，經過《虛元開闢》對我靈魂的兩次蛻變，我現在的悟性肯定是絕世天才一級的。
“若我選擇修煉光時融合法則，那就要優先把精力投入到時間本源法則的感悟上來。”
這是逼我放棄時空結合之道的修煉！
“反過來說，我若想靠時空法則來闖過通天橋第12層，那麼就要面臨《歸一秘典》和《幽元真解》的問題，我若修煉《歸一秘典》也就變相鎖定了火空融合法則，修煉《幽元真解》則相當於讓我不得不把精力放到光時融合法則上。”
江堯若有所思：“混沌城主說一千年內我是以時空法則，還是獸神之道闖過12層通天橋，他都不管，但實際上，不管我選擇什麼，都會最終確定到一條道路上來，不可能兼修時空結合之道，也不可能兼修兩種獸神之道。”
八戒撇了撇嘴：“我估計你老師是更想讓你直接放棄宇宙混沌碑，重新選擇那火、空間結合的神烽混沌碑，或者宙極混沌碑。
“嘿嘿，設定一個這麼短的時間和極高的目標，讓伱只能選擇《歸一秘典》和《幽元真解》中的一種，即便你能悟透其中一個秘典，也鎖定了你要走的獸神之道。
“若是這兩個秘典都難住你了，還會拖累融合法則的進步，到時候你權衡利弊，說不定就會放棄宇宙混沌碑，轉而參悟其他難度更低的混沌碑，嘖嘖，你這老師真是老奸……那個巨猾。”
江堯其實對宇宙混沌碑並沒有很強的執念，既要又要的貪念他自然有，不過歸根到底主要還是為了虛元空間。
羅峰不也主要走金空融合法則嗎？若是沒那個本事，專注一條道路肯定更好。
“嗯，我有《真煌》傳承，‘真煌鏡’更是輔助感悟空間法則的無價之寶，時間法則上不僅契合度差了一些，也沒有‘真煌鏡’這種寶物輔助，看來還是選擇火空融合發則更適合，宇宙混沌碑嘛，就先主要修煉《歸一秘典》好了。”
江堯不打算浪費時間糾結，他又沒有選擇困難症，直接定下了未來的修煉計劃。
嗡——
一道似乎從靈魂深處不知名的所在傳來的震動讓江堯先是一怔，然後狂喜：“虛元空間是要提升了嗎？”
混沌碑的九幅圖畫以及八種下位法則的完整傳承秘法都被以衍文的形式刻印在虛元空間中，剩下的就是虛元空間自己來解析了，不過隔了好幾天都沒反應，他還有點擔心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