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嬈諷刺道:“一個器物誕生的靈罷了,敢妄想控制人類,當然該滅!”
天伯道:“你也只是它擷取外面世界人類的氣機所衍生出來的一個靈類罷了,它也算你的母親,你這算不算一種叛變?叛變的也真夠徹底。”
白嬈卻是冷笑道:“若非自願,你以為這破玩意能擷取得了本小姐的氣機?”
天伯震驚的望著白嬈道:“你的意思是你故意為之,目的只是讓這個世界幫你鍛造一具分身?真是可怕,簡直難以想象,你一個小小的姑娘,竟有如此手段如此魄力?!”
“少見多怪。”白嬈覺得這只是一件小事,並不值得炫耀。
天伯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了一種懼意。
世有妖孽,如是天命,自小就已經擁有非凡之處,總能作出一些那怕天才也難以理解的事。
可是這種妖孽萬年都難得一見。
然而幽冥重珠這貨,你特麼到底是積攢了多少億萬年的黴運,才會杯具至此,僅僅一個自救的手段,一下子就碰上了這種妖孽級人物?
老子一群老夥計,真是躺著中槍,都已經被關押了無數的歲月,現在還能碰到這種窩心事。
聽這小姑娘的語氣,似要滅殺幽冥重珠所關押的所有囚徒啊!
不過天伯還是握緊最後的一絲希望道:“此子乃幽冥重選擇的新的世界之子,必有反制你的手段,所以你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樂極生悲,最是人間悲劇!”
白嬈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呵呵,你們想多了,拿我的弟弟來對抗我?”
天伯卻是理直氣壯的說道:“此子靈魂,絕非你的親弟,莫要自欺欺人了。”
白嬈諷刺道:“既然外面的我,留著其魂,自然是拿他當自己的弟弟了。既然是自己的弟弟,有何可擔心?”
然後她轉望白識問道:“我的弟弟,他們都以為你會接受他們的控制,要反制於我呢?”
儘管白識聽得有點雲裡霧裡,但最後的問題讓他明白,其實姐姐早應該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留著他繼續活著,或者是將錯就錯,把他真正當作了自己的弟弟,又或者有別的意義?
虧得自己還以為掩藏得好好的,從未被姐姐發現呢?
但以姐姐的智慧,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自己隱藏的秘密,她只是沒有截破,只為延續對弟弟的關愛吧?
白識略有幾分窘迫幾分尷尬說道:“我們身上流淌著同樣的血脈,自然為姐姐馬首是瞻!”
白嬈滿意道:“看看,我的弟弟還是很懂事的。”
白識連忙言正辭嚴的說道:“姐姐是我今生活著的目標和方向,弟弟自然不會成為你的羈絆,只會努力前進,只願成為你最強大的守護騎士。”
“無須表現你的忠誠,你只要好好做好弟弟的身份就行了。”
面對兩個少年相表的忠貞,天伯不悅的哼道:“幽冥重珠的源識怎麼可能會想不到這一層?莫要忘了,現在他身處黑暗。”
白嬈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或者由我的弟弟對付它,可能更簡單呢?”
天伯猶是不肯認輸,那怕只是語言上的,繼續說道:“也莫要忘了,幽冥重珠的真正主人是其源識,你留在幽冥重珠上的反制手段真的就能對付它?”
白嬈依舊是那樣的平靜:“那就不是你擔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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