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間。
白識就在醫務室度過了。
挺無聊的。
於是他就向楊菲菲借了一些關於醫學上的書看看。
待將要下課時,他才離開,到學校飯堂隨便吃了個飯。
然後又到小買部扛了一箱牛奶返回宿舍。
此時陳安生已經坐在宿舍中。
他看到白識的歸來,微微感到吃驚,然後慢慢打量著白識問道:“你沒事了?看來楊菲菲老師的治療技能又高深了許多,身上的傷痕都幾乎沒有留下。”
白識隨口應了一句道:“嗯,沒事了。”
接著他就將牛奶拋在自己的床上。
菜鳥立刻拍著翅膀就要撲上去進行開奶大計。
白識卻眼明手快,一把將它抓在了手中。
菜鳥立刻大怒:“放手,別玩你的鳥!”
白識的心中那個氣啊!
真是隻賤鳥!
“養不教,父之過。以後我就應該好好教你如何做鳥。”
菜鳥反駁道:“原來你喜歡做鳥人!”
“???”
菜鳥又道:“要不然你怎麼對一隻鳥自稱父之過?不就是承認想做一隻鳥的父親麼,不就是一隻鳥人嗎?”
白識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這隻鳥看樣子要徹底的放飛自我啊。
“以後好好助我修煉,少說鳥話……”
白識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他討論各種嚴肅的問題了,皆因這貨就是一隻鳥,還很理性的承認了這一點,又總愛說上那麼一兩句你的鳥……
怎麼辦?
怎麼治?
總感覺自己真讓一隻鳥給鄙視下去了。
最後白識還是放開了菜鳥。
抓住它也只是和它打個招呼,別喝光了牛奶,等到修煉的時候這貨又開始裝瘋扮傻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