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瞪著一雙綠豆大小圓溜溜的眼珠子,審視著女服務員略顯柔弱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爺,你這是要急著給我找主母生猴子了嗎?眼光太差了吧,要屁股沒屁股,要胸脯沒胸脯,丟大街上都認不出是個母的!”
白識滿額頭的黑線:“你從哪兒學來的這麼多汙言穢語?”
“自然是從你們人類身上學的。”
菜鳥自鳴得意。
好好學生,跨越種族的求學歷程,學以致用,就是這樣個性。
白識一時無言。
很快女服務員就端來一盤千珍血狍,以及兩盒牛奶。
菜鳥已經迫不及待的撲在牛奶上,毫不客氣的鯨吞起來。
女服務員盯著白識問道:“姐姐叫楊慕雪哦,不知道弟弟叫什麼?”
白識將千珍血狍移到自己眼前。
正準備開餐之際,聽到女服務員的話,他不由抬頭望向她。
打量了數秒之後,平平淡淡的姿色,實在找不出任何可以讚賞的地方,他不無嘆息道:“真是白瞎了那麼好聽的名字。”
聞言。
楊慕雪捏緊了小拳頭。
“臭小子,是不是在跟姐姐玩欲擒故縱?”然後她拉過一張椅子坐在白識的對面,“女孩子最受不得你這種故作姿態口若懸河的樣子,說說,你到底玩弄了多少女孩的感情?”
說話間,楊慕雪更是目光炯炯的盯著白識看。
吃飯的時候被一個女生盯著,總感覺有點怪怪的,白識的面色微微有點發窘。
不過他也不怯場:“難道你們食店還增值了陪吃的服務?”
“對不起,我錯了,你們這種人,出門都能讓女生的唾沫給淹死。不行,那樣也太便宜你了,直接一巴掌拍死了罷。快說你叫什麼名字?”
想了想,白識還是如實回答道:“白識。”
“白識?啥?我看你應該叫白瞎才對!那姐姐就決定了,以後就叫你白瞎……這名字真有創意,姐姐都忍不住讚美起自己來。”
楊慕雪正在掩嘴而笑。
白識深吸一口氣。
我不能生氣。
女人從來都是小氣的動物。
得罪女人,就應該有被凌遲的覺悟……
有點淡而無味的食用著千珍血狍,感受著氣血增加帶來的快樂,白識終於還是得到了一絲慰藉。
很快楊慕雪又端出來兩盤千珍血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