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9月8日。
上午10點。
東京都,千代田區,東京地方法院大門口。
“北川老師,齋藤老師~這裡這裡~”
身穿深藍色警服,胸口碩大果實呼之欲出的小女警比企谷奈子衝剛下車的北川秀兩人揮手道。
“好久不見,比企谷。”北川秀打量了下小女警,發現她的精神狀態比之前在國分寺警察署要好,看來在東京警視廳的工作還挺順利。
想想也是,在日本警界,能以非職業組的身份進入警視廳,現在還受到了警視總監的重用。
這種美夢,普通警員做都不敢做,比企谷奈子卻在現實中達成了,心情想不好都難。
“好久不見,北川老師~”
比企谷奈子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高興的貼了上來。
齋藤玲奈也難得調皮了一下,把手裡的糕點咖啡遞給比企谷奈子時,刻意調侃了一句:“好久不見,奈奈醬。這是給你的伴手禮,不會被當成行賄吧?”
比企谷奈子接過禮盒,笑著回答道:“好久不見,齋藤老師~
糕點和咖啡還不至於被當成行賄啦,不過您要是送我黃金首飾什麼的,那可就不好說咯。”
“哈哈,那我爭取下次來的時候送你一些黃金~”
齋藤玲奈順著杆往上爬,一邊說笑著,一邊和她與北川秀一起走進了法院。
三人閒聊了幾句後,北川秀把話題轉回了今天開庭的案子上。
“林真須美的案子,應該不會再有什麼變數了吧?”
雖說和自己關係不大,但這樣危害性極大的犯罪分子,北川秀還是希望法律能嚴懲不貸。
“不會了。”
提到正事,比企谷奈子立即嚴肅了起來,
“雖然被告方律師在極力進行辯駁,希望法官不要判處她死刑或者無期徒刑。
原本法院這邊也傾向於不定重罪。
但這件事造成的社會輿論太大,司法機關已經兜不住了。
法務省那邊也不敢用公信力去賭。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死定了。”
“那我的事,她怎麼說?”北川秀又問道。
他向法院這邊提交了探視林真須美的請求,東京地方法院肯定不會阻攔這位日本文壇的天下第一,問題在林真須美自己願不願意接受。
北川秀不知道她究竟是怎樣的人,只能寄希望於她還是樂意見一見自己,願意把自身經歷改編成警示大眾的。
“她同意了。不過她提了一個要求,希望北川老師您答應。”
比企谷奈子壓低聲音,這種事畢竟不合規,她也不敢大肆張揚。
北川秀挑眉,低聲問道:“哦?什麼事?”
比企谷奈子沒有一口回絕,還特意在這兒和他提了,大機率只是小事。
但以防萬一,他還是先問了一嘴。
“她希望最後一任丈夫寺田隆夫的小女兒寺田立美一起出席這場面談。”
比企谷奈子一邊說著,一邊領著兩人往1號裁判庭走去。
越往裡,和案件無關的閒雜人等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