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說到,“但是我不會久留,所以之後會怎麼樣,全看天意了。”
“也好。這種日子,我也不想過了。”
蔡大夫不再說話。
他並不需要知道我要幹什麼。
那麼多年都是這兒做的,所以祭祀要準備的東西,收集起來也沒啥難度。
很快,宋兵翔又帶著人回來了。
聽著居然還有水聲,似乎是帶了水桶回來。
“你倆,給他擦擦,祭品就要有祭品的樣子。不然幽神怪罪下來,遭殃的可是大夥。”
他一邊發號施令,一邊走到床前,探了探我的鼻息。
我自然很配合的用微弱的呼吸回應他。
“行了,蔡大夫,這裡沒你的事兒了,回去吧。”
宋兵翔確認過我沒死後,就打發走了蔡大夫。
我有多久沒洗澡了?
如果不算下水游泳的那幾次,怎麼著也有小半年了吧?
這還是第一次讓人伺候著擦身體呢。
“哎咦,怎麼那麼蒼白,看著就和喪屍一樣。”
“你掉那麼多血試試,沒準比他還白。”
“也是哦,還是哥你讀書多,知道的多。”
“那可不,我當年也是有學士學位的人。”
就在兩個小夥子你一言我一語的過程中。
我渾身的血跡,被擦拭乾淨了。
“宋先生,擦乾淨了。我們這就把他抬上擔架。”
“等等,去再叫兩個人,把他挪上擔架。
抬擔架的時候注意了,四個人抬。
聽我的,不要兩個人。
我們即刻前往草廟,準備祭祀。”
宋兵翔的地位,顯然很高。
他一直都在指揮別人,而自己從未動過手。
“宋先生,我覺得我們哥倆夠了啊。你看我們這身板,絕對沒問題的。”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到時候翻了,祭品不新鮮了,就拿你們來湊數。
聽我的,再叫兩個人。”
宋兵翔的命令,顯然不是那兩個給我擦身體的小夥子可以違背的。
很快,我就享受了一把四人大‘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