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蟲這次被徹底惹火了,拔出腰間的雙槍,對著老周就扣下了扳機。
但是菠菜號突然在河裡漂移,使得他下盤不穩,幾發子彈並未射中老周。
而老周搞完破壞,也跳下了船。
居然連老周的反水,都是設計好的。
我們太大意了。
“你們,上去切斷船帆的纜繩,我去掌舵,恢復方向和動力。”
好在老酒蟲生氣歸生氣,經驗還是在,他佈置完後,連忙跑回了駕駛室。
“徒兒,我那把刀呢?”
我轉頭看向朱洛榮。
‘朋友交易’是叉子,砍東西自然沒有刀順手。
“啊,我之前明明帶到船頭了。”
朱洛榮指了指前甲板,“我就靠在那裡的,怎麼不見了呢。”
“嘖,估計是被他們拿走了,沒時間了,都一起上。”
我連忙帶著剩餘的人爬上了船頂。
在我意念控制下,‘朋友交易’的四齒一併攏,變得類似鏟子,倒也湊合,一鏟之下也能剷斷纜繩。
戇戇的利齒,餘沛兒的短刀,朱洛榮的箭頭也紛紛派上用處。
隨著纜繩盡數斷裂,很快三面船帆就全部飄落了而下。
“走,我們去看看老酒蟲那兒咋樣了。”
我招呼大家走進了駕駛室。
卻見老酒蟲癱坐在船長專座上,一隻手握著一瓶剛開的朗姆酒。
“老兄,怎麼了?船穩住了嗎?”
我連忙問到。
“完了,沒用了。”
老酒蟲提起酒瓶,猛灌了一口,繼續說到,“船艙進水了。”
“那還等什麼,快去補啊。”
朱洛榮比較急躁,說著就準備跑去船艙,被餘沛兒一把拉住。
“沒用的,補不上了,就這個進水速度。”老酒蟲指了指儀表盤,“每十秒一立方,這口子不可能堵上了。”
“難不成是那把刀?”我皺了皺眉頭,“老兄,你給我的那把到底是什麼刀?”
“斯巴達之刃。”老酒蟲慢慢的抬起頭,“你突然問這個幹嘛?該不會,刀被他們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