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風輕輕的拂過我的臉龐,月光又是如此寧靜祥和。
我一手扶著欄杆,一手捧著烏鴉,孤身一屍,站在菠菜號的後甲板上。
眺望著身後漸行漸遠的珍德鎮。
如此此良辰美景,不禁讓我我詩興大發。
迎著那一汪明月,借詩一首,抒發我那無處安放的小情緒: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唉,老兄,那麼巧,你也睡不著來甲板透透氣啊?”
我不經意的撇見老酒蟲來到了我的身旁,向他點頭示好。
“誰是你老兄,別亂叫啊,巧個屁,你是不是在老子船偷東西?”
啊?偷東西?
這和劇本里寫的不一樣啊,我不應該巴拉巴拉說一堆解釋什麼是雷帝、什麼是餘沛兒,然後成功把他忽悠過去麼?
我有點悶逼了,之前準備好的說辭,被他這麼一搞,居然完全用不上了。
見我有些發愣,老酒蟲直接伸手,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似乎在翻找什麼。
“哎哎哎,別亂摸。”我連忙將他伸進我海綿寶寶限量款吊帶褲,口袋裡的手給拍掉了,“你這是在幹嘛呢,我可是你的客人。”
“滾,瞧你個窮損樣,還客人。”
老酒蟲撩了撩自己那一頭不知道多久沒洗,都有些結塊的頭髮,“我剛明明聽到烏鴉在那叫喚,什麼嘎嘎,什麼玉佩的。你們這幫賊,說,老子的玉佩呢?”
哦,原來是他在駕駛室裡只聽清了四個字,嘎嘎和玉佩(餘沛),誤以為我們偷了他的玉佩。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烏鴉撲騰了下翅膀,衝著老酒蟲辯解到。
“哦吼吼,老兄,誤會,誤會啊。
我們怎麼可能會偷你的玉佩呢。”
我連忙雙手作揖,大笑到,“老兄有所不知,吾等維序者即將開展團建。
小子不才,有幸與鴉兄有一場表演,趁此空閒之際,進行彩排而已。
鴉兄口中所言的玉佩等詞,只是臺詞。
如若老兄有興趣,我等可給老兄演上一段。”
“團什麼建,表什麼演,你給我死開。”老酒蟲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條腿絆住我的腳,居然想將我放倒在地。
然而他不是溫斯頓,一個普通人類,又怎麼可能按得住我那廣闊的胸襟,和強健的臂彎呢?
“哎喲我去,挺厲害嘛。”老酒蟲眼看摔不動我,立即閃身後退一步。
從自己的腰上抽出了一把閃著金光的麥格儂手槍,開始與我對峙起來。
我之前說過,敢一個人在末世亂跑的,要麼是神經病,要麼是很強的神經病。
老酒蟲屬於第三種,裝備又好又多的神經病。
一見到麥格儂,我瞬間慫了起來。
千萬別小看這把手槍,雖然叫槍,但實際上稱之為手炮也不為過。
那可是傳說中一槍一個小喪屍,兩槍一個喪屍領主的大殺器啊。
就算是進化出體外防禦骨板的特殊喪屍——門板者,都挨不了三槍。
近距離威力堪比狙擊槍。
“舉起手,趴下。”老酒蟲一撇嘴,衝著我挑了挑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