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斷手腳,陳天宏氣的臉都綠了:“小子,敢打我陳天宏的兒子,你找死是不是?”
蘇木不以為然的捏著手指,發出咔咔的響聲:“廢物而已,有什麼好可怕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瞧不起我,那我也瞧不起你,蘇木一直都是這種想法。
“好,很好!”陳天宏氣的大叫了起來:“你還是第一個跟我橫的人,還好昨天來海清看女兒,不然還真就錯過了這場好戲!
小子,有本事你今天能活著出這趟門!”
陳天宏有輕微心臟病,此時太過激動,一直在不停的喘著氣。
蘇木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有什麼人都叫過來吧,記住,多叫點,我怕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這話絕對是夠囂張的了,一般的人敢說出來?
陳若雪拿著一杯水作勢就要往蘇木身上潑,只不過杯子剛拿住,蘇木從腳底板扣出一顆小石頭打在其手上。
前者啊的大叫一聲,水杯脫手,沒有潑在蘇木的身上,反而都倒在了她母親的身上。
“雪兒,你幹什麼了?你哥都快被別人打死了,你還幫著外人呢?”
陳若雪的母親金碧池瞪了她一眼,隨即把潑在衣服上的水擰了出來。
陳若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回頭瞪向了蘇木:“鄉巴佬,剛才是你乾的是不是?你快從我家裡滾出去啊。”
蘇木嘴角微微上揚,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陳小姐,想要我走可以,你父親的人叫來了沒有?我可不想以後天天防備著你們,傷神,有什麼事情還是一次性解決的好。”
說著,蘇木起身把當年那張已經泛黃的婚約紙拿了出來,當著陳家所有人的面撕成了粉碎:“陳小姐,有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天生我才必有用,千萬莫欺少年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蘇木錚錚冷語,聽得陳若雪嬌軀一震!
“好一個三十年河西,我今天讓你三天都沒有!”陳天宏把手裡的手機摔的粉碎,眼神冒火的瞪著蘇木:“今天若是讓你安全的走出這家門,我陳天宏跟你姓。”
蘇木聳了聳肩:“好的,蘇天宏先生!”
陳天宏氣的坐在沙發上拍了下桌子,聲音沙啞的罵了一句。
陳若仇一直躺在地上,突然安靜的這一刻,金碧池和陳若雪將他扶上了樓。
那小子的性格挺硬的,疼的大叫還在怒罵著蘇木,只不過後者一個眼神過去,他頓時就老實了。
陳若雪把她的哥哥扶上樓後,馬上就下來了。
陳天宏一個人在下面,她怕自己的父親吃虧。
其實她下來也並沒有什麼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家,蘇木一拳可以打死一個。
房間裡形成一股冷戰的局面,蘇木和陳天宏父女對立而坐,誰都沒有說話,時間正在一點一滴的消散。
然而這種安靜的局面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陣激烈的敲門聲給打破。
陳天宏面無表情的推了下旁邊的陳若雪:“雪兒,去開門,咋們的幫手來了。”
陳若雪頓時就開心的跳了起來,衝著蘇木比了一箇中指:“鄉巴佬,你就等著死吧。”
門被開啟,一下子從外面衝進來七,八個紋身大漢,手裡都拿著西瓜刀,叉腰站在陳天宏旁邊道:“你就是陳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