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不讓佩刀,但是現在他已經從公堂上下來了。
“大,大人。”白藥兒呆呆地回過了頭來,看向中年人似乎想說什麼。
可中年人卻沒讓她繼續說下去,他做事一向雷厲風行,不會多費沒必要的口舌。
“我喚作嚴亭之,不必叫我大人,事情的起末李駟已經與我說了,此番,我會帶你去領賞金,並護送你回去。另外······”
他側過臉來,掃了一眼白藥兒,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張紙放在了她的身前。
“這是李駟留給你的,你看之後就出來吧。”
說罷,嚴亭之握著刀走向了外面。
無人的公堂裡,白藥兒呆坐在地上,半響,拿起了身前的那張紙,拆了開來。
紙上,是李駟留給她的一封信。
“丫頭,見信如晤,你現在應該已經有錢去救你爹了吧?哈哈,不用謝我,我說過,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朋友之間相互照應這也是應該的,你不用記掛在心上。
嚴亭之雖然古板,但是是個好人,你可以相信他,有他在的話你的一萬兩金子沒人能拿得走,呵,除非是我親自來。
等你爹的病好了之後,你就好好照顧他吧,待在山裡別出來了,你的武功太差,江湖不適合你。
好了,便不多說了,冀縣的路我認識,以後如果有機會,我會去找你玩的,到時候可別忘了準備些好酒啊。
李駟。”
外面天將亮未亮,有些暗淡的光線落了進來,照在了白藥兒的身邊。
她從沒有想過,當有一天她能夠救她爹時,會是這樣的一副心情。
她突然想到,這會不會又是一個玩笑呢?
等她快要哭出來的時候,李駟又會從哪個角落裡跳出來,笑著說。
哈哈,我是逗你玩的,你還真信了不成?
可是李駟沒有再跳出來,而這也不是一個玩笑。
只有她一個人,微紅著眼框,坐在堂上。
······
三天後,一條訊息傳遍了江湖。
盜聖李駟被捕了。
這讓那些還在調侃皇家這次要丟進臉面了的江湖人都安靜了下來,再無話可說。
抓住李駟的人是誰,沒人聽說過,好像只是一個無名小丫頭。
她用什麼辦法抓住的李駟,這也沒人知道,於是眾說紛紜。
有人說她用了毒,用了下三流的手段,可這種言論很快就被人反駁了,因為如果那就能抓住李駟的話,李駟早就被抓住了。
又有人說她用了美人計,不過很快也有人說,李駟好像並不吃這套。因為當年萬花樓的頭牌請他做客,他都沒去。
最後,一部分人認為,這個叫做白藥兒的女人可能也是一個不出世的高手,這才能抓住李駟。
另一部分人認為,她只是運氣好碰上了與人交手之後受傷的李駟,於是將他抓了起來。
但是無論怎麼說,結果都是不會變的,李駟被抓住了,他的江湖神話,也隨之暫時做出了一個草草的告結。
那些還準備來抓李駟的人都悻悻的回了家,那些在酒樓裡高談闊論的人談起了別的閒話,那些與此事相關的人,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
風波過去了,江湖好像是又平靜了下來。
ps:明天請一個假,我美術班的作業要來不及交了,得抽時間補一下。(啊,作業總是不及格我能有什麼辦法啊,無能狂怒。)
另外,有讀者問為什麼李駟不能去偷一萬兩金子給白藥兒,首先,偷東西這件事和投案自首比起來明顯要更加麻煩,要找到價值一萬兩金子的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你們沒有發現這是一個消除通緝令的好辦法嗎。被關進了天牢之後通緝令就解除了,然後再偷偷越獄,皇家顧及面子一般不會緊接再發一次通緝令,李駟不就又可以逍遙自在了嗎。攤手。
好了,那就這樣了,後天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