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最煩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頻頻提到盛含春是個有很多男人的女人。
無疑,旗袍女的話撞到了他的槍口上了。
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後,她就被傅懷瑾一腳給踹了出去,跟著她整個人就跌進了那些破碎的玻璃渣上。
傅懷瑾師承古武大師徐萬年,這一腳下去不輕,旗袍女感覺渾身不是被玻璃渣扎疼的,而是整個胸腔裡的內臟因為發生劇烈位移而痛楚不堪。
饒是痛不可遏,她也不敢發出一聲哀嚎。
她手掌撐著地面,在艱難的站起來以後,就聽傅懷瑾對她冷冷宣判道:“從這裡走出去。”頓了下,“要光腳。”
旗袍女:“……”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一旁冷眼旁觀的厲天爵在這時冷嗤道:“傅懷瑾,你這就很沒意思了,這都還沒開始教訓她呢,這就護上了?”
傅懷瑾朝他的面頰上扔出去了一個東西,“誰說我要護著她了?”
傅懷瑾今天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了。
他就是一想到自己被面前這個女人耍的團團轉,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就沒辦法逼自己冷靜下來。
他滿腦子都是想要逼這個女人卸下滿身偽裝,讓她主動跟他認錯,主動跟他坦誠布公一切,而不是他刀架上了她的脖子她不得已了才肯說出真相。
因此,盛朝暮越是抗議,他越是要拔掉她滿身的刺。
所以,等那個旗袍女拖著鮮血淋漓的雙腳離開後,傅懷瑾就對一旁候著的屬下昂了昂下巴:
“一個個的,怎麼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盛小姐不配合,你們就不能動動腦子?動不了腦子,那就動動手。”
話落,立刻就圍上了四五個黑衣壯漢,那樣子都長得挺兇的。
像是一堵厚重的山,將盛朝暮團團圍住了。
這幾個人是這一屆狼圖騰新成員,之前是混江湖的,都還沒有接受過狼圖騰魔鬼式調教,匪裡匪氣的。
何況,他們也不知道這個被少主子教訓的女人是什麼來歷,就只是覺得這個女人既然這麼不識抬舉,他們要好好幫少主子教訓。
因此,他們一圍上來,就嘴巴不乾淨了。
“喂,你這女人怎麼那麼不識抬舉?是不是非得把你給扒了,你才肯走啊?”
“兄弟們,廢什麼話啊?不識抬舉,好好調教一下,她不就變乖了?”
“我們是男人,怎麼能打女人呢?咱們少主子是想看新鮮的。去把玻璃渣子集中起來,我來給咱們少主子表演個拿手的。”
“什麼拿手絕活啊?”
話落,那個打耳洞的男人就抓起一把玻璃渣子趁盛朝暮不注意從她後衣領裡塞了進去,色眯眯的笑道:“你們只見過冰美人,還沒見過冰渣美人吧?”
話落,那幾個人就起鬨大笑,“嘖,哦吼,長見識了,還不快行動起來?扒了,豈不是更美麗動人……”
話都沒說完,盛朝暮撈起茶几上一隻玻璃酒瓶就對著那戴耳釘的男人頭頂劈了下去。
耳釘男因為始料未及整個人先是震了一下,下一瞬抬起手就朝盛朝暮的臉上怒扇過去,“不識抬舉的賤貨,你竟然敢打老子……啊——”
伴隨耳釘男一聲慘叫,他整個人都被傅懷瑾一腳踹飛了出去,跟著就再也沒有爬起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