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盛朝暮打來了溫水。
她基本上沒怎麼照顧過人,所以不太會伺候人。
在擰完毛巾後,她對傅懷瑾昂了昂下巴,“是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
比起之前女人總是對他冷言冷語或者是愛搭不理,此時的她簡直是太好了。
好到傅懷瑾都感覺不真實。
他微微挑起眉頭,手指一邊解開病號服上的紐扣,一邊試探的問道:“太太,我欺騙了你,你不生氣嗎?”
“生氣。”
傅懷瑾將上衣脫下後,道:“可……看著不像……啊——”
他話音剛剛落下,腰上就傳來一道如刀刺般的鈍痛。
他疼的發出了一聲慘叫,“盛朝暮,你謀殺親夫啊!”
盛朝暮在他說話間,又在他腰上的傷口狠狠擰了一把,似笑非笑般的看著男人痛苦起來的俊臉,低笑道:“現在像了嗎?”
傅懷瑾:“……”
盛朝暮將毛巾砸到他的臉上,一邊使勁給他擦臉,一邊說道:
“傅懷瑾,我早就跟你說過,苦肉計基本上對我沒用。”
可傅懷瑾並不這樣覺得。
如果苦肉計對她沒用,女人現在就不會給他擦臉了。
心裡這麼想,他嘴上卻不敢這麼說。
他道:“太太,雖然我腰上不是貫穿傷,但也是的的確確縫了針的,我是不該誇大事實的欺騙你,但我還不是為了想跟太太多獨處一段時間嗎?”
盛朝暮懶得搭理他。
無論傅懷瑾說什麼,她都不願意搭腔。
她花了差不多一刻鐘,把傅懷瑾從上到下給擦了一遍後,這才道:“好了。”
她說完,就要直起身體時,傅懷瑾伸手扣住了她細膩如瓷的手腕,
“太太,還有個地方沒有擦。”
傅懷瑾指的是他小腹以下的一畝三分地。
盛朝暮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時,整個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她眉頭皺了起來,“傅懷瑾,你別太過分。”
傅懷瑾扣緊她的手腕不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