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聽出她語調裡的無助以及孱弱,淡聲安撫道:“我會對你負責!”
秦安安因為他這句話而情緒冷靜了下來,“好……好,我等你。”
跟秦安安結束通話後,江海對他道:
“少爺,家主說,只要您能讓盛總跟您復婚,他就答應您放了秦小姐他們。”
頓了頓,意有所指的補充道,
“據屬下打聽,盛總今晚去跟閨蜜泡吧了,喝酒了的女人,還是很容易下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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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朝暮跟江止水以及冷香約的是一家清吧。
清吧除了緩緩流淌的音樂,就只有令人比較放鬆的舒適環境,整個氣氛特別適合閨蜜小聚,很安靜。
盛朝暮不知道自己喝的是第幾杯了。
她單手托腮,眼底已經有了明顯的醉意。
冷香看了她一眼,淡聲道:“本來我們是一起勸止水的,止水都沒喝醉,你倒是提前醉上了。”
盛朝暮並不覺得自己醉了。
她覺得自己難得這麼放縱,卸下滿身防備以及掛在自己身上的虛名,她不是誰的女兒,也不是誰的娘,更不是什麼財團的總裁,她僅僅是盛朝暮,僅僅是一個歷經歲月風霜的女人罷了。
她抿了口雞尾酒,打了個酒咯,溫溫軟軟的調子,“我沒有醉,再給調一杯。”
冷香挑眉,看了江止水一眼,問江止水:“她很不對勁啊。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冷香才剛剛做完月子沒多久,她給秦鴆生了一個小公子,被秦鴆強制圈養了差不多一百天,今天才被釋放出來。
因此,冷香並不知道盛朝暮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江止水因為一直跟盛朝暮保持著聯絡,她倒是知道盛朝暮的事。
因此,江止水對冷香道:“他那個死鬼前夫死而復生了,她惱這個呢。”
冷香詫異:“傅懷瑾沒有死?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江止水低笑道:“秦總把你當個犯人一樣圈養在家,你最近又忙著奶孩子,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冷香嘆了口氣,神色複雜的看著醉意熏熏的盛朝暮,然後跟江止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你說她究竟有沒有走出來?”
江止水單手托腮,細嫩的手指撥弄著散落在胸前的長髮,“她要是走出來,何苦單身這麼多年?”
冷香唔了一聲,“說的也是。那你說,他們還有複合的可能嗎?”
江止水抿了抿唇,若有所思了片刻,道:
“不好說。坦白來說,他們分分合合,生生死死糾纏了這麼多年還能糾纏到一起,只能說明緣分未盡。”
冷香歪著腦袋,端起面前玻璃杯裡的酒就要往嘴裡送時,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就落在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