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柳夭夭這句話,整個村子就再也沒閒著的人。
就連村裡的小娃娃都在柳夭夭的建議之下聚集在一起照顧了。
只留了那些十歲出頭的給做飯找菜的婦人們打下手。
讓柳夭夭為之動容的是,這些老百姓愛護土地的那份兒心。
他們有空都會去自家的地裡忙活。
看著土地被開墾出來,灑下種子。
變得一片綠油油,心都跟著舒暢了。
“這菜就算吃不了,也能曬乾了,留著冬日裡吃。”
上了年歲的老人家基本紮根在晾曬廠了。
地裡出菜快,一茬又一茬,吃不了的都被曬乾了。
雖然今年種下的糧食不多。
還種下了那個據說很高產的種子。
但是光靠做活兒賺的這些錢就夠他們活到越冬的了。
村裡的爺們砍柴也組成了流水線。
柴火成捆的運下山。
那條被刻意開墾的山道也逐漸清晰起來。
直到一聲呼喊,柳夭夭的院門被常百慶的大孫兒敲開。
“怎麼了這是?九月的天急出了一腦袋的汗。”
柳夭夭給領路的梅姐兒使了個眼色,小丫頭會意的倒了杯茶給他。
常百慶的大孫子叫常清河,雖然今年才十九,但已經是兩個娃娃的爹了。
柳夭夭這副長輩口吻的話一出,常清河頓時羞臊的不行。
接過自家妹妹遞來的水,匆匆道過謝,彆彆扭扭的喝完就盯著柳夭夭瞧。
“常家大哥有什麼話直說就好啦。”
俗語這東西總是有源頭的。
好比什麼兒肖母,女肖父的。
常清河就像了他那個踏實寡言的母親,不過也很可靠就是了。
“今日砍柴,馮老二在山上發現了一處溫泉。”
柳夭夭書一扔,瞪大了雙眼:
“你再說一遍!”
常清河捏著茶碗的手一緊,哆哆嗦嗦重複:
“馮老二在山上發現了一處溫泉,爺爺叫我告訴你一聲。不知有沒有用。”
柳夭夭確定不是自己幻聽,喜的在地上直轉:
“有用,怎麼會沒用。有用的很。”
短短時間,柳夭夭腦袋裡已經排出了許多可行性。
直到她頓住腳步,看向梅姐兒:。
“走,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