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裡就是這樣的,尺寸我已經標註好了,你要讓他們做到能套到一起去。”
店家也是做活兒的陶匠掏出帕子瘋狂擦汗:
“姑娘,我也知道這是個大單,也明白你的意思,但我真的不保證能成功,您,您要不再看看?”
柳夭夭啪的一聲將圖紙拍在了桌上,整個人幾乎趴在上面:
“你即是明白我的意思為什麼不能保證成功?別家我都去過了,他們說你的手藝最好,我都說你可以實驗,損耗我都出了。”
匠人擦汗擦的更勤了,帕子都換了一張,苦哈哈的道:
“實在是怕做不出,還白白浪費了銀錢。”
柳夭夭小手將桌子拍的亂晃,不依不饒:
“我不怕,你做,做好了以後有你賺錢的。”
匠人已經架不住柳夭夭這攻勢,討饒的看向柴信一眾。
柴信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連連搖頭。
匠人只能頂著柳夭夭比天氣還要灼熱幾分的目光點頭:
“好吧,那我就試……”
柳夭夭飛快接話:“我會不定時來看的。”
匠人頓時後悔自己嘴快答應了,可柳夭夭已經扔下二十兩的銀票,倒騰著小短腿帶著人出門去了。
跑了……
柴信也是開了眼了,忍不住低頭看自己這粗壯黝黑的身體。
再瞧柳夭夭的時候,羨慕已經不足以形容。
年少真好,年少嘴甜更好,年少臉皮厚外加嘴甜必然是極好的。
可惜他都沒有。
那邊兒柳夭夭又看上了一家繡莊的屏風,正站在鋪子門口朝著他們揮手呢。。
柴信扯著牛車,帶著人忙不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