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李果卻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總比人家慢一步，這領工資的效率還不如人家義務的，承受的輿論傷害和心理壓力可想而知。
“你們就沒曾想過，這邪魔的出現和一氣盟的人有關嗎？也許是他們的能力造成的？”李果還是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一下子，調查組的成員們盡皆一愣。
和一氣盟有關？
“你們就沒想過，為何一氣盟的人能準時出現在案發現場，他們又是怎麼知道邪魔出現之前會釋放特殊的電磁訊號。”李果淡淡道：“以貧道來看，這行為就好似預設了‘會釋放電磁訊號’再去使用這個方式檢查邪魔的。”
婁山橫丟掉了菸頭，愣了愣說道。
“我們之前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個，可...可我們也不是沒對那邪魔調查過，那邪魔除了會消失以外，各種方面都符合生物特徵，而且最重要的是...祂身上沒有任何靈能訊號，可以確定不是什麼能力製造出來的幻象或者其他什麼東西。”
“如果不是能力造成的話，那麼就是生物科技的造物了，可如果一氣盟真能使用生物科技製造出這種神出鬼沒的怪物的話，他完全能依靠這份技術去獲得更多，甚至國家級的待遇，也不用在這裡扮什麼英雄家家酒...”
調查組也不是蠢人。
一氣盟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現場，這怎能不引人懷疑。
可懷疑了，也查過了，就是什麼都查不出來——
既然排除了嫌疑，那就憋著吧。
“我們甚至還用變形能力者帶著檢查裝置跟蹤過一氣盟的人，結果還是一樣。”婁山橫苦笑一聲後說道：“說真的，調查完一氣盟的人後我自己都有些羞愧，人家明明是為民效力的英雄，卻被我們這樣調查懷疑。”
“也許真的只是因為我們的能力問題吧，落後就要捱打，被民眾唾罵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
言語中充斥著說不出的苦澀，像是認命了一樣。
然而，李果卻是淡淡道。
“如果那邪魔不是覺醒者的能力製造的，也不是科技製造的呢？”
“那是什麼製造的？”婁山橫愕然道。
“武學。”
“武學？”
婁山橫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如果眼前的不是地榜中人的話，他肯定會覺得眼前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李果從婁山橫眼裡看到了兩個字。
權威。
如果自己不是地榜中人的話，如果自己不是‘天外神劍’的話，說出這一番話，他恐怕是聽都不會聽。
如今他不僅聽了，而且還是洗耳恭聽。
如果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修士，如果自己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武者...他會這麼傾聽自己的話嗎？
李果嘆了嘆氣道，以往總是質疑權威的自己也成了權威的一部分。
這樣是好還是壞呢...
當然，思考只是轉瞬之間而已，李果很快說道：“一些功法在功破先天之前就能顯現出各種神異，所以貧道懷疑，那邪魔是功法制造出來的神異。”
“功...法？真的能做到這樣？”婁山橫愕然道，完全不敢相信。
有什麼不可思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