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不置可否扯了扯嘴角。
他把肚子裡的存貨都用上了。
本來他記住的詩詞就不多,如今顧熙很難再背誦出任何一首詩詞。
除非他回去讓瑤瑤背誦幾首。
畢竟瑤瑤對後世的詩詞比他背誦得更多。
趙王欣賞望著牆壁上的狂草,雖然認不出幾個字,莫名覺得顧熙很厲害。
方才顧熙酒醉不羈的姿態,更讓趙王難忘。
風流名士,趙王見過不少,還真沒一個有顧熙英俊,姿態完美。
何況顧熙也是唯一一個敢於教訓趙王的名士。
顧熙不單單可以作詩飲酒,可以褒貶時政,同樣可以判案審案。
趙王對顧熙越發欣賞,堅信顧熙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燕文帝同慕容家其餘人一般,都是看臉的。
只是趙王等人表現得更為明顯,燕文帝更隱晦。
倘若臻美人不是絕色,燕文帝也不會臨幸她,臻美人比她姐妹最大優勢就是貌美,名聲最好。
“顧郎君到底答不答應?”
“不應。”
顧熙直接拒絕,慵懶說道:“我無沒有適合的詩詞贈趙王。”
顧嘉瑤說道:“父親是不是該回去了?再遲的話,孃親會擔心的,沒準孃親也衝過來了。”
樓裡的男人女人看顧熙的目光熱情的可怕。
蔡大家雖然號稱賣藝不賣身,她有母后皇太后的恩旨,可是跟著她的女弟子並沒有這份殊榮。
當然樓裡的女子也不會被強迫接客。
她們更看重才子。
顧熙簡直就是上上之選。
“哦,對了,本王記得,顧郎君哪都好,就是懼內。”
趙王調侃說道:“以前你夫人有銀子,你對她多有寬容,如今你是英國公的嫡長子,又有出眾的才情,你就算在風流,召幾個歌妓陪伴,也是風流韻事……你還需要顧慮夫人?便是看上多納幾個美妾,她也不敢多說。”
顧嘉瑤目光不善,趙王莫名後背一緊,難道做女兒還管父親是否納妾?
“嘖嘖,顧郎君不僅懼內,對你閨女也著實太看重了。”
顧熙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