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半夏今年有很多事情要忙,窯廠現在生意不好她在裡面還沒什麼,畢竟不賺錢的話她還得貼工錢給何術和何喜,不能立馬走人留下一個爛攤子給幾人。
幾人都去房中看了一眼蘇空青,確定沒什麼事情後這才離去。
院子裡一下子安靜了,蘇半夏也疲憊得很,司南燭給蘇空青治療的時候,她一直提著心在一旁守著,精神高度緊張。
“娘,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去休息,司掌櫃醒了你可要好好招待,若是哥哥醒過來你同他說在床上好好躺著。”
揉了揉太陽穴,就進了臥房。
關好門,直接進了空間中,喝了幾口靈泉的泉水,這才回到房中休息。
一覺醒來已經是正午時分,聽著江氏和司南燭說話的聲音傳來,兩人似乎相談甚歡,她隔著屋子都能聽到江氏爽朗歡喜的聲音。
出了門,結果見司南燭在幫江氏摘菜。
瞧著司南燭絲毫不嫌棄菜上面的泥土,對司南燭又有了新的認識。
“娘,你們在說什麼呢?”
她搬了矮凳子坐下,也幫著摘菜。
江氏心情好,笑眯眯道:“我放在才和司公子說終生大事呢,你瞧瞧司公子長得好看吧,是我見過長得最俊俏的男子,再看看司公子的本事,醫術肯定好得很,脾氣也好,這麼好的男子居然沒說親。”
蘇半夏無奈看了一眼江氏道:“人家司公子不成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他不喜歡和沒見過面,或者不瞭解,不喜歡的女子成親,娘你在想什麼呢!”
語氣中有點埋怨,畢竟司南燭對她們家有恩,上一次也說了這件事,莫要多管閒事,司南燭有自己的計劃,他們只需要等到以後司南燭成親的時候送禮就好。
江氏被提醒也感覺逾越了,尷尬一笑道:“司掌櫃我方才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司南燭溫和一笑,臉上的笑容依舊平靜自然,沒看出心中在生氣:“嬸子我沒放在心上的,這事我爹只要在家就會天天唸叨,不過半夏說的是真的,遇到喜歡的女子再說吧,我不喜和太吵的女子成親,也不喜歡去處理一些煩人的關係,喜歡簡單自在一點。”
他不喜歡大家閨秀,不僅僅知道這些人大多抱有目的而來,更多的是知道這些大戶人家都不好相處。
總之,不是自己喜歡的,說什麼都沒用。
菜摘好,蘇半夏打了水讓司南燭洗手,詢問道:“外婆和爹人呢?”
江氏把菜放進灶房道:“先前你不是說需要新的勺子和綢袋,你外婆最近和桂花嬸學刻花呢,說是年紀大了,縫製綢袋有點慢,還是刻花比較快一點。”
蘇半夏把配置藥膏的事情耽擱了這麼久,琢磨著等司南燭走了就趕緊熬製出來,畢竟是白.花.花的銀子。
“綢袋也得趕緊做了,勺子也是,我已經給何術那邊打了招呼,罐子也會很快燒製出來,爹又去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