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是在做夢?”我迷糊了?怎麼又回臥室了?難道剛才是個噩夢??
我習慣性的撓了撓頭:“啊!痛!”結果我一撓,就碰到了額頭上的大包。一股疼痛感提醒我剛才那不是夢。
我輕輕的摸了摸,果然是三個大包啊!我眼淚立馬下來了:“額!原來不是夢啊!嗚嗚~原來都是真的啊!完蛋了,有個會敲悶棍的媳婦,以後的日子咋活啊!”
摸了摸頭上的大包還是很痛,我想起用香油可以消腫和止痛。我一拍胸口上的印記,穿回商場拿了一瓶香油才又穿了回來。剛開啟香油瓶蓋,原本睡的正香的小玲坐了起來,拿自己的鼻子嗅來嗅去,然後睜眼看向我手裡的香油問道:“少爺,你手裡的是什麼?好香啊!能讓我嚐嚐嗎?”
額!為毛我身邊聚著的一個個的都是吃貨啊。我欲哭無淚,然後回答道:“額!小玲啊,這個是香油,雖然能吃,但是少爺現在正準備用它治療我的傷勢的啊!”
小玲立馬跳到我身邊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我來。然後著急的問道:“少爺!你受傷了?傷到哪裡了?要不要我去找大夫啊?”
看到小玲如此關心我,我的心裡這才好受些,不管怎樣,還是小玲對我好啊!我又想起了程鉄獎,又是滿臉淚啊!算了,讓媳婦什麼的,一邊自己玩去吧!還想小玲好啊!
“沒什麼大事!少爺我額頭有些受傷,擦點香油就好了。”
“少爺,你額頭受傷了?快讓我看看!”小玲說完,就抱起我的腦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看了起來。
“嗯?少爺,你傷哪裡了?我怎麼看不到啊!”小玲奇怪的問道。
我伸手往額頭一直,張嘴就想說“這裡,這裡有大包。”可是話沒出口,我就忍住了,我手指點到了自己額頭原本起包的地方。結果卻發現是平的。
額!我趕緊伸手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半天,才發現上面好好的,一定疼痛的地方都沒有。
“咦?怪了?剛才明明是有大包的啊!”我迷糊了。
小玲又看了看我手指指的地方說道:“少爺,你是不是做夢撒癔症了?你頭上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啊!”
我完全又糊塗了,這一會有一會沒的,難道我一直都是在做夢?
我順手把香油遞給小玲,小玲舔了口,然後趕緊呸呸了幾口口水到地上說:“原來是油啊!還以為是好吃的。少爺,你身上怎麼有股雞肉味啊!”
小玲這句話提醒了我,我趕緊往自己手上聞去,果然有叫花雞的味道,還有一些料酒的味道。
“額!原來不是夢啊!可是頭上的包包怎麼消失了?”我想了想,然後決定不在鑽牛角尖,這個問題以後再說。
我看了看小玲,再看了看床上正在大睡特睡的幾個侍女後,我對小玲說道:“好,既然你聞到了雞肉味,那少爺我給你做個好吃的雞肉吃!”
說完,我直接穿越回商場,拿了可樂,醬油和雞翅膀後,回到了臥室。然後對著眼巴巴的盯著我的小玲說道:“走!去做好吃的可樂雞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