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開吃了一驚,忙問:“你也認識河老前輩?”
洛小楓道:“不但認識,而且還是朋友。”
吉開道:“我和河老前輩,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我感覺,他並不是為非作歹的人。”
洛小楓道:“我也這麼認為。”
吉開看著洛小楓肩頭的劍傷,嘆息道:“以你的武功,本不該傷在皇甫小白的劍下。”
洛小楓道:“皇甫小白的劍法確實很厲害。”
吉開道:“皇甫小白的劍法雖厲害,但和賢弟你比起來,還差了火候。”
洛小楓苦笑道:“皇甫小白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我不想和他沒完沒了地爭鬥下去。”
吉開嘆息道:“賢弟故意敗在他的劍下,你是想息事寧人,不過皇甫小白知道你故意傷在他的劍下,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洛小楓道:“我看皇甫小白,雖然自負高傲,但心地並不壞。”
吉開苦笑道:“可是……你的劍傷……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些?”
洛小楓道:“這劍傷並不礙事,雖然流了很多的血,但並沒有傷到致命處,也沒有傷到關鍵的經脈。”
吉開忽然道:“賢弟這樣待他,但皇甫小白待你卻不夠義氣。”
洛小楓道:“哦?”
吉開道:“在他的皇甫山莊,離飛笑和呼易前暗算你的時候,皇甫小白和申小蔓為何坐視不管?”
洛小楓悽然一笑:“他們也有他們的苦衷。”
吉開道:“是不是那個皇甫小白也懷疑皇甫山莊的案子和你有關係?”
洛小楓搖了搖頭:“他對案情分析得很透徹,他認為他的父親皇甫閣不是死在劍下的。”
吉開吃了一驚:“哦?”
洛小楓道:“他說,那柄寫著我的名字的長劍,在刺入他父親嘴裡之前,他的父親就已經死了。”
吉開吃驚道:“哦?”
洛小楓道:“皇甫小白說,案子的關鍵在於一壺酒兩個酒杯。”
吉開不解道:“這是什麼意思?”
洛小楓道:“皇甫閣闖蕩江湖的時候,狂鬥豪飲,但封劍歸隱皇甫山莊以後,就滴酒不沾了。”
吉開在聽著。
洛小楓緩緩接著道:“一個滴酒不沾的人,卻破例和人喝酒,那喝酒的人,絕非等閒之輩。”
吉開已明白了洛小楓的意思:“能讓戒酒的皇甫閣喝酒,肯定是皇甫閣非常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