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沒有接受那些雜役弟子向他獻殷勤,而是自己把打掃任務做完。他現在在想之前幫他打掃的那個人是誰,那時候自己可是別人眼中不折不扣的廢物,而且還得罪了許俊這個天之驕子。是誰會冒著得罪許俊的代價幫自己呢?自己在這雜役處可沒有一個認識的人。
“既然想不出來就不去想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提升實力,有了實力才有話語權,才能以不變應萬變。”零露說道。
“恩。我知道,好了,皮皮蝦,我們走!走修煉去。”
“皮皮蝦是什麼?”
“是一種恨厲害,很厲害的神獸。”
“原來你之前居住的小地方還有這麼厲害的東西。”
“——”
洪宇不忍心告訴她,其中的含義。
“洪宇在哪裡?誰是洪宇?快給我滾出來。”一陣怒吼打斷了洪宇和零露的交談。
只聽見一群人夾槍帶棒,浩浩蕩蕩地走來,領頭有一二十出頭的男子。
只見這人面色陰暗,沒有絲毫清雅細緻的感覺,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顴骨有些高聳突兀,襯的整張面孔更加瘦骨嶙峋。特別是那一雙手,有些乾枯消瘦,像極了幾近乾枯的枝幹令人心生不忍,想畢這就是唐仲。
除了唐仲,洪宇沒有從他們身上感覺到靈力的波動,應該都是外門弟子,來幫許俊壓場子的。雖然許俊廢掉了,不過誰讓人家有個厲害的表哥呢,平時還是得像大爺一樣伺候著。
唐仲左邊則跟著一個神色萎靡的少年,正是許俊。想他本是天之驕子,奈何被一個廢物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還被廢去了靈脈,這輩子算是毀了,可算恨極了洪宇。他昨天就哭喪著去找表哥,讓他來幫自己報仇。奈何唐仲外出探親未歸,今天早上才趕到門派。
“表哥!他就是洪宇!就是他搶了我的乾坤袋,當眾羞辱我,還廢了我的靈脈。”許俊惡狠狠地指著洪宇對身邊的青年說道。
“你就是洪宇?小小雜役弟子竟然無視本門門規,為了利益,惡意重傷,廢掉門派的天才弟子。心腸歹毒,今日定留你不得。”唐仲居高臨下地看著洪宇,一開口就給洪宇戴了頂危害宗門的帽子。
“一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給我扣了這麼大的一個帽子。是許俊見我實力微薄,一而再再而三地欺我,辱我,羞我,我只是忍無可忍地正常還擊而已,難道只允許你們欺負別人,還不讓別人反手不成,這是什麼道理。”洪宇沒想到麻煩來的這麼快,現在對上唐仲肯定沒有勝算,等會得想辦法脫身。
“我就是道理!實力就是道理!”
“就算你說的再對,我唐仲的表弟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既然你不知死活地自己撞上來了,那我就讓你明白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洪宇見唐仲一副不要臉的模樣,看來今天註定是一場惡戰了。悄悄運起功法,古木中的玄氣有條不紊地在身體內遊走,慢慢向右臂聚集。
“小子,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跪下給我表弟認個錯。我也便只廢你靈脈,還能留你一條生路。如若不然……”唐仲陰笑道,他的面孔都已經開始扭曲。
“你叫什麼來著?唐腫是吧?想讓我束手就擒?沒門!就算今天贏不了你,也要扒你一層皮。讓你知道,我洪宇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洪宇已經做好了拼命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