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玉凡家的這一舉動整個東風大街都轟動了。他們一個個都紛紛地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這些熱鬧的場面。他們之中有幾個“好事者”還一邊看著熱鬧,一邊還在數著總共是多少輛汽車。還有一些人對著靈車,紛紛議論起來……
“呵”這是誰家辦喪事呢?怎麼這麼有氣派呀!怎麼有這麼多汽車去送行呢?看他們家那個架式,肯定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它們家不是有錢的人家,便是有權的人家。要不然怎麼會把喪事過的是如此氣派。“
他們之中,有些不知情況的人一邊在對著車隊議論著,一邊胡亂猜測了起來。
而那些對秦家知情的人卻紛紛又對秦父的死因紛紛議論了起來。
“你說這秦老頭子死的是怪不怪,前兩天還和我們幾個打麻將呢!老頭子當時看起來還結實的很,看不出有絲毫生病的樣子,怎麼就突然一下子病故了呢?唉!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呀!陰曹路上無老少,誰知道往後的路是個什麼樣子呀……。
住在秦玉凡家不遠處的一對老頭更是對對秦父的死因議論了起來……
“老李,你說這人的命,是不是天註定的?這個秦老頭子今年才56歲,比我還小兩歲呢!怎麼年紀輕輕的就去世了呢?實在是太可惜了!這個老頭從小就受盡了苦,這幾年剛說日子好一點,準備享兒女的福呀!沒想到這麼快就病故了。是不是天生就是這個苦命人呀?實在是太可惜了!”
“老張,我聽說這個老秦頭脾氣犟的很,對他的家裡人要求很嚴。老頭臨死的時候好象是和他的小女兒激烈的吵了一架之後,他才得病死的聽說好象是他的小女兒和什麼男人勾打在一起,結果是未婚先孕,有了身孕。秦老頭子硬是受不了這個打擊,結果就氣死了。唉,現在這兒女們,難說呀!……”
“他這個小女兒,曾經不知道讓老頭生過多少氣了,以前聽說她曾經和一個有婦之夫打的是火熱,害得人家兩口子是妻離子散。那個男人為此還坐了監獄,至今還沒有出來。如今又不知和那個男人又搞在了一起!唉!真是養不教,父之過呀!老頭硬是讓她活活氣死了……”
有兩個老太太,指著秦玉凡也在議論了起來……
”李姐,你瞧,那個穿一身白衣服的姑娘哭的是多傷心呀!我聽說人家那姑娘可是這一塊兒有名的孝女呀!聽說她在什麼單位任會計, 掌管著全單位幾千人的錢匣子,要不然,能給她父親過這麼熱鬧的“大事”。我也有這麼一個像她一樣的好女兒就好了……“
“是呀!我要是也有一個像她這樣的好女兒就燒高香了!我聽說她的女婿還是她單位裡的什麼工程師。一個月拿將近一仟元的工資,頂我那兒子近三個月的工資。難怪她們家的喪事會過的是這麼大,唉!我要是死了以後,也能過的是這麼隆重就好了!”
“哎!李姐,那還不一定呢?說不定你死了之後,你那幾個兒女比她這事還要過的是隆重呢?你那幾個兒女們那一個不是在“人路”上嗎?“
“ 咳!夭妹呀!你就別提我那幾個兒女們了,我那幾個兒女們呀,要是有一個兒能趕上人家這姑娘的一半兒,我就燒高香兒了…….”
這些人一邊對著靈車指指點點,一邊紛紛議論了起來。
然而,護送秦父靈車的車隊卻依然在人們的議論聲中緩緩行駛在A市最長,最繁華的大街 ——東風大街上。
在車隊的後面,緊跟著十多個十來歲的小孩童。他們一個個一邊在嘻鬧著追趕著“車隊”。一邊緊跟在“車隊”的後面,拾著地上還沒有燃放過的鞭炮和紙錢。這些孩童紛紛是你爭我搶, 鬧得是不可開交。
漸漸的,護送靈車的車隊終於逐漸駛出了繁華的東風大街。在“小橋”橋頭向右拐了一個彎子之後,又掉轉了車頭,緩慢地離開了繁華的鬧市,朝著A市東南方向的一個小“土塬”上駛去了。
護送秦父靈車的“車隊” 出了A市之後, 便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來到了A市東南方的一個名叫“龍尾坡”的土坡上了。
秦父的墓穴就坐落在離公路不遠的一個土塬的半山腰上。這裡距高臨下,距離A市中心僅5公里。站在此處可以流覽A市的全景。
當護送秦父靈杦的車隊來到秦父的墓地之後,他們這些人便被墓地的景色所迷住了。於是,他們這些人便停住了腳步,不住地欣賞起墓地的景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