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凡和陳永伏和好之後,陳永伏擔心自己的事情會引起姐妹二人發生矛盾。便故作不知地,套問起她的心思來了。
果然,經過他套問以後,秦玉凡終於向他吐露了自己的心機:為了陳永伏,秦玉凡決心不惜和秦玉楠反目成仇。
聽了秦玉凡的一番表白之後,陳永伏為了調和姐妹二人的矛盾,便不住地向她奈心地解釋了起來。
“嗯,我記下了。”聽了他的話之後,秦玉凡終於點了頭,又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好了,好了,別再考慮這些煩惱了,這一切說不定都是一場虛驚罷了。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咱們兩個人現在還是考慮一下往後的婚事該怎樣結呀?玉楠她這是一時在氣頭上,才做出的衝動之舉。等事情過去之後,一切又會重新風平浪靜的。你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更不能讓咱爸和咱媽兩個人知道這件事情。咱爸爸身體有病,受不得任何刺激,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他會受不了這個打擊的,你記住我說下的話了嗎?”
“嗯,行!永伏,我記住你說下的話了。”
就這樣,兩個人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等候著數天以後,秦玉楠終於從胡浩德的口中得知了陳永伏還是不肯就範。聽到這一訊息後,她不由得氣恨交加,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然而最終卻也是無計可施,只好暫時放棄了自已的報復計劃。
自從她從胡浩德口中得知陳永伏寧願坐牢,也不肯答應和她結婚的要求後,她便知道自已處心積慮設計好的如意算盤,完全落空了。其實,她所做的這一切完全都是一個計謀。並非真心要把陳永伏真的要告到法院裡去。她只是想利用胡浩德是市法院院長的這一身份,向陳永伏施加一些壓力。逼迫他採用私了的方法,從而達到和自已結婚的要求。然而沒想到陳永伏卻死活不肯就範。因此,她在盛怒之下便把陳永伏大罵了一通。然而最終卻無可奈何。只好暫時放棄了和陳永伏結婚的念頭。
她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自已如果再要是一意孤行,繼續和陳永伏大鬧不休地話,只會是兩敗俱傷。且不說這件事情,自已有沒有勝算的把握,還很難預料。既就是有勝算的把握,這件事情對於她自己來說,也是得不償失。那樣以來,她不僅和全家人的關係徹底決裂了,而且她的名聲也會因為此事,被搞的是更加狼狽不堪了。她只所以要把陳永伏等告到他父親的好友——區法院院長鬍潔德那兒,就是想利用胡潔德是法院院長這一個身份,向他施加一些壓力,被迫他就範。然而,沒有想到陳永伏卻死活不肯就範。因此,當她得知他還是不肯就範之後,不由得氣的是破口大罵。然而,她卻也是無計可施,只好暫時放棄了這種念頭。事情就這樣,逐漸地不了了之了。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一場既將暴發的雪雨風暴卻遲遲沒有到來。不僅如此,姐妹二人因為此事結下的矛盾情仇反而趨於平和了。自從胡院長離開秦家以後,秦玉楠雖然對秦玉凡和陳永伏兩個人依舊不理不睬,但是從此後,卻再也沒有尋畔滋事過。
自從胡院長來過秦家以後,秦玉凡和陳永伏兩個人整日裡提心吊膽,害怕某一天法院的傳票會突然傳喚到陳永伏。因此,兩個人每日裡,都在心神不定的消磨著時光。然而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一切卻又顯得異常平靜,絲毫沒有任何風雨到來的跡像。
不僅如此,自從經過這場風波之後,秦玉楠再也不像過去那樣兇了。她雖然對他們兩個人仍然是不理不睬,但是從那以後,卻再也沒有和他們兩個人尋釁滋事過。
看到秦玉楠再也沒有尋釁滋事之後,陳永伏和秦玉凡兩個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終於逐漸落到了肚內,又開始緊張忙碌的工作起來。
就在此事過了不久之後的一天晚上,秦玉凡正依偎在陳永伏的身旁看著電視,突然就聽到新屋的屋門有節奏的“篤篤篤”地響了起來。
聽到叫門聲之後,秦玉凡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開啟了屋門。
“咋是你呀?楠楠!”當她開啟屋門之後,不由得怔住了,只見秦玉楠站在了門口。姐妹二人看到這兒之後,都不由得怔住了。彼此怔了好大一會兒。
秦玉楠自從那天早上和陳永伏鬧過矛盾之後,就再也沒有進過新屋的房門,也沒有再搭理過陳永伏和秦玉凡兩個人。姐妹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時間,也行同路人。她不是每天晚上回家的很晚,就是趟在床上看一些小說、雜誌。因此,當她看到秦玉凡詫然地看著自已後,頓時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姐姐,我把一本書丟了。這本書是我拿一個朋友的。這個朋友催問我要了幾次。我在咱們兩個人住的屋子找了半天,也沒有找見。會不會丟在這個屋子了?你能幫我找一下書嗎!”兩個人怔了好大一會兒之後,秦玉楠便首先開啟了僵局。
“楠楠,到底是咋樣的一本書?姐姐也不太清楚,你自己進來找吧!”聽了秦玉楠的話之後,秦玉凡立刻從她的話語中覺察出她和他們兩個人消除了敵意,心裡面不禁感到十分高興,連忙把她讓進了屋內。
“永伏,楠楠說她把一本書找不到了?你有沒有看到過楠楠的那本書呀?”兩個人來到新屋之後,秦玉凡便對著正在看電視的陳永伏問道。
“到底是咋樣的一本書呀?”聽了她的話之後,陳永伏便連忙問道。
“哦,是一本《知音》雜誌,這本書是我拿單位上小宋的書。這幾天小宋一直催問著我要書,我卻一直沒有找到,我想可能是丟在這個屋子裡了,麻煩你幫我找一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