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最近這幾天,由於市上開展了衛生大檢查的原因,市城建部門便讓一些臨時攤點停止了營業。因此,這幾天秦父秦母便一直閒在了家中。
這天上午,老倆口吃罷早飯之後,便悠閒地坐在了電視機前,全神貫注地欣賞著電視劇。
正當他們兩個人正看在了興頭上,突然只聽見屋門“吱”的響了一聲,隨後便看到小女兒秦玉楠神色有些慌亂地走進了屋內。
“楠楠,你怎麼剛上班去就又回來了?”看到秦玉楠鬼頭鬼腦地進到了屋內,秦父便立刻拉下了臉問道。
“單位裡還是沒有材料,又放假了!”聽了他的話之後,秦玉楠便滿腹牢騷地說道。
“哦!”聽了她的話之後,秦父“哦!”了一聲之後,便接著又看起電視來了。
“這是什麼單位,成天累死累活的還掙不上幾個錢,又經常缺這少那的,簡直糟糕透了。”看到秦父沒有再言語之後,秦玉楠便接著又發洩著牢騷。
“咋了?現在覺得後悔了,早幹什麼去了?當初我和你媽,還有你姐姐勸了你多少次,不讓你辭掉那兒的工作,你卻總是不聽,非要到這個單位上來。現在才覺得後悔了,晚了!”看到秦玉楠在不住地發著牢騷之後,秦父便生氣地說道。
秦父對秦玉楠一貫很反感,她這個人從小便丟三拉四的,自由散漫慣了。她在單位上一個月頂多能上半個月班,經常無故曠工。上班時間也經常是遲到早退。為了這些事情,她沒少挨父親的罵,可是她卻總是不改。時間長了,秦父也懶得管她了,任憑她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好在她所在的那個工廠是一傢俬人加工廠,實行的是記件工資制度。由於原料、銷路等方面都跟不上的原因,所以是經常停工待料。因此,秦父在聽了她的一番話之後便“哦”了一聲沒有再言語,當他看到她還在繼續發著牢騷之後,便生氣的埋怨著她。
“事情能全怪我嗎?當時和我一起辭職的有好幾個呢?你咋不管他們幾個人去?就知道說我,看我好欺負是不是……。”
聽到秦父埋怨起自己之後,秦玉楠便不住地嘟囔著,發洩著不滿。
看到她不停的發洩著牢騷之後,秦父生氣的“哼”了一聲之後,便掉過了頭,不再理她了。
“行了,行了,老頭子。娃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別再老埋怨娃了,父女二人一見面就知道吵架,也不怕旁人笑話。”看到父女二人又發生了口角之後,秦母連忙走過來打起了圓她勸完秦父之後,又對秦玉楠說道:“楠楠,不是你爸爸成天說你呢!你看你如今已經是二十多歲的人了,也該明白些道理了,再不要成天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了,我娃你以後再不改掉你這些好吃懶做的壞毛病的話,我看你以後還怎樣嫁的出去!你看一看你姐姐,從小到大啥事情讓我和你爸操過心?什麼時候倒惹過我和爸生過氣?我娃你要是有你姐姐一半兒心性的話,媽也就放心了!”
“姐姐,姐姐,又是姐姐!一家人就是把她看得高,什麼事情都偏向著她。”看到秦母不住地誇著秦玉凡之後,秦玉楠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對秦玉凡既忌妒又眼紅。因此,她在聽了秦母的話之後,便生氣地說道。
看到她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之後,秦母也生氣地掉過了頭,一邊捺起了鞋底,一邊看著電視,不再理她了。
看到秦母不再搭理自己之後,秦玉楠也自覺無趣。她偷偷地打量了一下秦父,發現他正在專心致志地看著電視。於是她便悄悄地來到了秦母的身旁,拉住了她的胳膊,小聲地說道:“媽,你出來一下,我給你說個事。”她一邊小聲說著,一邊便抓住秦母的胳膊往外拉了起來。
“死女子,你瞧你,成天跟一個瘋女子一樣,有啥事在這兒說還不是一樣嗎?你爸爸又不是外人,有啥事還不能在這兒說呀?”看到她使勁地拉著自己的胳膊往外走之後,秦母一邊往外走,一邊詳裝生氣的罵了起來。
兩個人來到屋外之後,秦玉楠又不放心的看了看秦父之後,這才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交給了秦母。
“這是啥東西嗎?用得著這麼神神秘密的嗎?”秦母接紙條之後,一邊不滿地說著,一邊拿起紙條仔細地看了起來。
“啊,這,這……你……”當秦母看完紙條之後,不由得氣的渾身哆嗦了起來。她用顫抖的手指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半天工夫,她才終於回過了神。於是便抬起手來狠狠地打了秦玉楠一個巴掌,破口大罵了起來:“啐,不要臉的死女子。我讓你不要臉,讓你給我丟人,看我不活活打死你才怪呢!”她一邊不住地破口大罵著秦玉楠,一邊舉起了鞋底,披頭蓋臉的就在她的身上亂打了起來。
當秦母看到了醫院的診斷證明後,這才知道小女兒秦玉楠已經未婚先孕了。她在一時急氣交加的情況下,便拿起了鞋底。披頭蓋臉的就在女兒的身上亂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