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伯,您請喝水!”秦玉凡把胡浩德領到了上房之後,一面客氣的把他讓在了沙發上,一邊給他泡上了一壺熱汽騰騰的茶水,雙手捧在了他的面前。
胡浩德接過茶水之後,便一邊用嘴吹著茶葉沫子,一邊品起茶味。
“凡凡,家裡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呀?你爸媽和小陳他們幾個人都幹什麼去了?”胡浩德一邊喝著茶水,一邊隨口問道。
“我爸和我媽今天一大早便出去擺煙攤去了,小陳他在屋子裡休息呢!聽了胡浩德的話之後,秦玉凡連忙回答道。
“噢,小陳他在家中休息呀!真是太巧了,伯伯這兒正好有一個案子需要找小陳來證實一下,麻煩你給伯伯把小陳找過來吧!”
“胡伯伯,該不是小陳攤上什麼事情了?你來調查他來了吧!”聽了胡浩德的話以後,秦玉凡便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哈……哈……哈……凡凡!你想到那兒去了,你聽誰說我找小陳來一定會是案件事情呀?沒有案件就不能找他詢問一些情況嗎?你放心,玉凡。小陳他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青年,他怎麼會犯案了。伯伯這兒有一樁案子需要他證實一下,不會牽扯到他的,你就不要太多心了。聽了她的話以後,他知道她在為陳永伏擔心著,於是他便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安慰起她來了。
“那行,胡伯伯!你老人家就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把小陳給您叫過來吧!”秦玉凡說完之後,便離開了上房,來到了陳永伏住的屋子,叫醒了正在午休的陳永伏。
“啥?胡院長他找我來了。他找我會有什麼事情呀?聽了秦玉凡的話之後,陳永伏不由得感到有一絲不詳的預感。雖然胡浩德經常出入秦家。但因陳永伏搬到秦家的時間並不長,胡浩德對他並不太熟悉。彼此之間也很少來往。他知道胡浩德的身份,依他的身份找自己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然而儘管如此,他在聽了秦玉凡的話之後,便只好硬著頭皮,連忙跟著她來到了上房。
“胡伯伯,您請抽菸!”陳永伏來到上房之後,看到了胡浩德正側身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連忙來到了他的身旁,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煙,放在了桌子上,又從煙盒中抽出了一枝煙,遞給了他。
“小陳,今天在家中休息呀?”胡浩德一面笑眯地說著,一面從他手中接過了煙,叼在了嘴上。
看到他把煙叼在了嘴上之後,陳永伏連忙從身上拿出了打火機,“啪”的一下便打著了火,殷勤地給他點著了煙。
兩個人隨後便一面喝著茶水,一面聊著天。
"胡伯伯,家裡面沒有洗衣粉了。我去上街買些東西。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人談話了。您老人家今天中午就在我們家用餐吧!"看到胡院長吱吱唔唔不肯和陳永伏進入話題以後,秦玉凡便知道他有意要徊避自己。於是便靈機一動,知趣地說道。
"不用了,凡凡!伯伯有幾句話需要和小陳談一談。一會兒還得上法院去一趟。你有事的話,就儘管忙去吧!伯伯這兒不用你招呼,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去吧!”聽了她的話以後,胡浩德知道她有意要徊避自己。連忙婉轉地支開了秦玉凡。
“啊,那行!胡伯伯,那你們兩個人就慢慢地聊吧!我正好想上街去買一包洗衣粉。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人的談話了。”聽了他的話之後,秦玉凡便立刻猜出了他肯定有事情要徊避自己。於是便靈機一動,十分知趣地和他打了一番招呼之後,便轉身離開了上房。
看到秦玉凡離開了秦家以後,胡浩德這才輕輕閉緊了屋門,把帽子和在公文包放在了桌子上,笑眯眯地問道:“小陳,你和玉楠之間到底發發生了什麼事情呀?你和她以前好象很和睦的。最近以來,關係好象不太和睦吧!"
"怎麼會呢!胡伯伯。我們一家人的關係一直很和睦呀!玉楠她是我的小姨子,我一直把她當親妹妹看待,怎麼會不和睦呀!”聽了他的話之後,陳永伏不由得立刻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連忙故作鎮定地說道。
“哈,哈,哈!小陳,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你就別再瞞伯伯了。伯伯這兒有一樁材料,牽扯到了你,你先看一看這份材料。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了。 "
“胡伯伯,發生什麼事情了?”聽了他的話之後,陳永伏就覺得心裡好象打鼓一樣,不住地跳動起來。他連忙忐忑不安地拿起了材料,拼命穩住了心神,仔細地觀看起來:“啊,天啊!這,這,這……”當他看完了材料之後,不由得站了起來,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過了老半天工夫以後,他才像一隻瀉了汽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隻手帕,不停地擦起頭上的汗水來了。
那麼,陳永伏為什麼看到這份材料後會如此緊張呢?
原來,他看到的是一份狀子。在這份狀子中,秦玉楠已經將他告上了法院,要求法院判決他強姦了自己。因此他看到狀子後,便不由得緊張起來。
看到秦玉楠已經將自己"告"到了法院以後,陳永伏不由得在心裡又急又怕。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了手絹,不住地擦起頭上的汗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