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婭:“阿姨,他們幾個人現在在街心花園附近的一個名叫“怡園春”的大酒店裡,你們快去把他接回來吧!我表姐還等著要關門店呢!”
“行,行,行!我這就去接小陳去,你到我們家玩一會兒吧!”
張小婭:“不了,阿姨!時間很晚了,改日我再到你們家玩耍吧!”
張小婭傳完了信之後,便離開了秦家。
看到她離開秦家之後,秦母只好再次關緊了屋門,回到了上房。
“哦,老婆子,咋還是你一個人呀?小陳他沒有回家嗎,那剛才又是誰上咱們家來了?”看到仍然只有秦母一個人回家之後,秦父再一次感到奇怪地問道。
“沒有,老頭子,是村西頭張家的三丫頭上咱們家傳話來了。她說小陳和他的幾個朋友,在她表姐的飯店裡喝醉了酒,讓咱們家趕緊派人接他回去。”聽了他的話以後,秦母連忙回答道。
“哦,小陳他喝醉了酒呀!怪不得到現在還沒有回家呢,那讓我去把小陳接回來吧!”秦父說完,便想起身往出走。
“老頭子,你身子有病,能行嗎?小陳他那麼大的塊頭,你能背得動他嗎?”看到秦父要往外走之後,秦母連忙攔住了他。
“唉,真是老不中用啦!”聽了秦母的話之後,秦父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老頭子,我看不如讓楠楠去把小陳接回來吧!年輕人身強力壯,比咱們兩個強多了。”
“楠楠,她,唉!”聽了秦母提到秦玉楠之後,秦父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秦父最近以來和他的小女兒秦玉楠之間的關係搞得十分“僵”,父女二人一見面說不上幾句話就吵了起來。他是一個封建腦筋非常嚴重的獨裁家長,向來在他們家中說一不二,他們一家人的飲食起居都是他說了算。為了生活中的一些家庭瑣事他沒少女兒拌過嘴。偏巧秦玉楠從小就是一個極具反抗精神的人,秦父越是看不慣的事情,她卻反而要背道而馳。為了此事,秦老頭曾被氣的是犯了幾次病,落下了病根,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父女二人就象是冤家對頭一樣,每一次豆見了面說不上幾句話便吵了起來。因此,當他聽到秦母提起了秦玉楠之後,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說老頭子呀!我看你的倔脾氣也真得改一改了,父女二人一見就吵架,也不怕旁人笑話。楠楠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老是想用過去的那一套老方法來管教她,她能不和你頂牛嗎?有啥事情你不會好好的對娃說嗎?光知道一味的靠打罵來解決問題,孩子能不和你頂撞嗎?”看到秦父又生起了秦玉楠的氣之後,秦母便連勸帶埋怨起他來了。
“啥?對她好好說,你看她成天吊兒郎當的樣子,成天都不著家,再不管教她的話,她還真得飛上天。都是你從小把她慣成了這個樣子。往後我再不管她了,我看你能把她能慣成什麼樣子。”聽了秦母的話之後,秦父便不滿地說道。
秦母為人生性和善,對待她的兩個女兒非常溺愛,也正是由於她的溺愛,秦玉楠才養成了為所欲為的性格。因此,當她聽了秦父的話之後便說道:“行了,老秦,別再和娃鬥氣了,當心氣壞了身體,我去給楠楠說說吧!”
聽了秦母的話之後,秦父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了。
於是,秦母便離開了“上房”,來到了前院陳永伏住的“新屋”裡。
“新屋”裡,秦玉楠正坐在沙發上,專心致志的看著一部精彩的電視劇。正當她看到興頭上,突然聽到房門響了一聲。於是她連忙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是秦母。她也沒有言語,依然掉過了頭,繼續看起電視來了。
秦母看到她正看在了興頭上以後,便從桌子上拿起了搖控器,“啪”的一下,關掉了電視機的聲音後,便對她說道:“楠楠,我娃別看電視了。你永哥到現在還沒有回家.剛才巷子囗老張家的三丫頭上咱們家傳話來了她說你姐夫和他的幾個朋友在在她表姐的飯店裡喝醉了酒,你去到飯店裡把你永哥接回來吧!”
“媽,那我姐人呢?她人上哪兒去了?等我姐回來了之後,我和她一塊兒去吧!”聽了秦母的話後,秦玉楠頭也不抬地說道。
“你姐她今天晚上有事,回不了家。你去把你永哥接回家吧!”
“哪行,媽!等我把這集電視劇看完了之後再去吧!”聽了秦母的話之後,秦玉楠依然懶洋洋地坐在那兒沒有動。
看到她依然懶洋洋坐在那兒沒有動之後,秦母生氣地從桌子上拿起遙控板“啪!”的一聲,就關掉了電視,對她說:“快去,楠楠!我娃別看電視了,人家飯店裡還等著關店門呢!這部電視劇都播放過好幾遍了,有什麼可看的,等把你哥接回家以後,你再接著看吧!” 看到秦玉楠不肯去接陳永伏以後,秦母便不住地催促起來。
“哼!再看一會兒嘛!這集電視劇馬上就要結束了。等這集電視劇結束了之後,我再去也不晚嘛!”看到秦母關掉了電視之後,秦玉楠不甘心地說道。她是一個有名的電視迷,特別喜歡看電視,這些日子正趕上省電視臺正在播映著優秀電視劇《渴望》。她對這部電視劇非常喜愛,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愛不釋手,因此,當她看到秦母關掉電視之後,便不甘心地說道。
“楠楠,我娃聽話,快去到飯店把你永哥接回來吧!人家飯店裡都催了好幾次了。”秦母一邊說著,一邊便把她拉了起來,往外推著。
“行,行,行!我去,我去!看把你急的,把女婿看得比女兒都親。”秦玉楠一看沒法,只好站起來一邊走著,一邊發著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