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頂層的監控室內,兩個人湊在監控畫面前盯著林浩的一舉一動。
“這小子脾氣還真夠硬的,都到了現在的緊要關頭,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奎虎輕鬆的靠在了椅子上,手裡還抓著一把瓜子,一個個的嗑著。
“他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省了我們不少麻煩,不然還要找人去安撫他,要是真的在樓房裡鬧出來也是個不大不小的事兒。”在奎虎的旁邊坐著個黑風衣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多頭。
“已經決定了嗎?他沒有再翻身的機會了吧。”奎虎盯著監控畫面中正煩躁的在房間內轉圈兒的林浩,陰狠狠的說道。
多頭有些詫異的看了鬼魂一眼,猶豫了少許才開口道:“這小子應該也幫你賺了不少錢了吧,說扔就扔了?”
奎虎呵呵一笑淡淡的開口:“他能幫我賺錢自然也能幫別人賺錢,說不定往後他自己就能來賺我的錢,現在才哪到哪,這樣的對手讓他成長起來才是最令人忌憚的。”
說完,奎虎用力的捏緊了手裡的瓜子皮兒,清脆的斷裂聲響在他的掌心傳來,多頭不知可否的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林浩在那封閉的間樓裡等了半天,終於走廊盡頭傳來了腳步聲,能夠聽得出來,腳步聲十分的沉重,似乎穿的鞋子與旁人的不同。
沒過多大一會兒,三個裝束各異的預警就出現在了林浩的面前。
“你們是誰把我帶到這裡來,究竟是要幹什麼?我好像什麼都沒有做過吧,為什麼要把我關這麼長時間,有沒有人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林浩終於看見活人了,緊張的一連串的問道。
即使他的心智在為堅定,可是莫名其妙的就被關在了一個這樣的地方,很長時間都沒有出去過,再怎麼樣也是有些惴惴不安。
可是那人根本就沒有說話,而是左右一擺頭,跟在他身邊的兩個人就立刻開啟了面前的鐵柵欄走了進去,一左一右把林浩按在了那裡。
以林浩的實力強行掙脫不過是分分鐘的事,但是房間內的監控攝像頭遏制住了他的行動,如果現在顯示出了自己的實力暴露在其他人的面前,也許比等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還要更兇險一些。
沒有過多的猶豫,林浩選擇暫時按兵不動,不過那兩個人也沒有動手的意思,反而是抓住了林浩的手,強想讓他在一張什麼紙上按了自己的手印。
“那是什麼東西?你沒讓我籤什麼?”林浩拼命的掙扎著,竭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力道在一個正常成年男人的範圍之內,不然的話,萬一用力把兩個人直接從屋裡甩出去了,那被監控攝像錄下來的話也是解釋不清楚的。
不過那倆人並沒有過多的強迫他做其他的東西,拿到了有他手印的紙張之後就直接離開。
鐵站的門又被關上,林浩雙手抓著上面的欄杆,緊盯著那三個人的動作,只見他們飛速的在紙上寫著些什麼,寫完了之後展示在了林浩的面前。
“明天黃昏執行死刑。”為首的一個獄警生硬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帶著兩個手下轉身離去。
林浩聽見這句話呆若木雞愣在那裡,直到幾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了之後才反應過來。
可是他實在是弄不懂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竟然會在這個地方被判處死刑,不然是賭石還是在賭場內玩兒都是合乎情理的呀,即使有擦邊的行為,怎麼都不可能給他判死刑。
想了一會兒,林浩猛然用拳頭砸向了牆壁,他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一定有人從中間運作把他當成了替罪羊,不然不會這麼倒黴的。
到底是誰?腦海中浮現出了許多的人影,最後林浩鎖定了其中一個人,前段時間在他進監獄之前與他聯絡最密切的就是奎虎,其他的人即使想要陷害他,估計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隔著奎虎把手伸到他的身上來。
如此一來,究竟是誰在背後做的手腳已經昭然若揭。
看來這奎虎是不大滿意,他三個月之後離開,所以乾脆把他拿來當做了替罪羊,如此的事實讓林浩背後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