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直白皙的雙手,玻利片爾對比了一下自己。
自己是白皙,對方是羊脂軟玉,壓根沒可比性。
完敗。
“如果您有興趣,也可以嘗試一下,這是我們海港兒女的保養秘訣,一般人不知道,對了,採訪要維持多久。”
徐直頗為關心採訪的問題,採訪完畢就有錢拿這種好事必須搞清楚。
沙雕日報社真是他救苦救難的菩薩,缺什麼送什麼。
“啊,採訪,那我們開始採訪吧,能將您頭上的毛巾取下來嗎?”
“不能。”
“我加五萬呢?”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能就不能”徐直硬氣完,又小聲道:“如果你願意加錢,先把攝像關了,保證不拍照片,我還是可以摘毛巾的。”
“哥,趕緊把攝像器材關了,我對同名同姓的人長的怎麼樣很好奇啊。”
玻利片爾對著攝像男子揮手,那男子哼哼一聲,悶悶的將剛開啟的攝像機重新關上。
一條長毛巾翻轉,包在毛巾下面的臉蛋浮現了出來。
“呀,你……”
“臥槽。”
從阿拉伯圍臉轉到明媚,玻利片爾看著對方,只覺這房間都明亮了起來
眼前的人並非那種精雕細琢的那種,但屬於極為耐看的型別。
玻利片爾看的臉色微紅,微微驚歎的聲音才剛剛發出,便聽身後一聲‘臥槽’,鐵門迅速關上。
“徐…徐直,你怎麼跑我們這邊來了。”
攝像男子摘下腦袋上的遮陽帽,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人。
“玻利瓦爾,你家是開沙雕日報的?”
徐直無語的看著玻利瓦爾,這小夥當初介紹家庭的時候也沒說開的哪家小報社。
沙雕日報在西流國很正常,在東嶽介紹很需要勇氣,怪不得當時沒直接吐露出來。
玻利瓦爾當初在死戰場上還想憑藉這個報社來揭露事實,徐直覺得登到沙雕日報上也會變成喜聞樂見的笑話。
這種報紙哪能臭到別人的名聲。
玻利瓦爾亦是無語的看著徐直,冒用他妹的名字,也不知是歪打還是正著,徐直現在連本名都不敢用,只怕是偷渡沒的跑。
兩人一人問一句,將真正的玻利片爾晾在了一旁。
“我師傅今天在基普鎮,你最好別出門亂跑。”
“啥?”
西流國唯一有點間隙的便屬元宗博空,沒走正規途徑到這邊倒不會被他打死,但獲知資訊後吃頓皮肉的苦頭,拿去讓燕家贖人大有可能。